五福笑了笑:“我們吃點東西,去我的那個脂粉閣給您挑點脂粉。”

至於宋嬌兒和伍宜寧那邊,回去再安排不遲。

欲加之罪

宋嬌兒放了一路的臭屁回到魏王府,難堪得臉都要綠了,正要讓人叫太醫,可進了府後,肚子就不脹氣了,也不放屁了。

在自己院子的淨房沐浴過後,換過一身的宋嬌兒還是讓府中供奉的良醫正診了脈,得出的結論是郡主來京吃多了羊肉,消化不好,開了一些潤腸消滯的藥湯,讓吃素淡些,氣得宋嬌兒連續砸了兩個花瓶。

偏偏就在外頭丟人,這肚子氣她怎麼吞得下?

“郡主!”伍宜寧怯怯的進來,道:“定然是那小賤人給郡主暗中使了絆子,故意讓郡主難堪。”

宋嬌兒冷冷的瞪了她一眼:“要不是你,本郡主怎麼會丟這樣的大臉?伍宜寧,別以為本郡主不知道你是故意在挑撥,想把本郡主當槍使,你也配!”

伍宜寧噗通的跪了下來,嘴上喊冤:“郡主,我沒有,我怎麼敢算計您?伍芙那賤人的陰狠您不知道,我那胞弟,也不過十歲,就去她府上淘氣了一把,她就讓人把我胞弟扔在糞桶裡,多狠毒啊!”

“她這麼陰損的招子都做的出,為了羞辱郡主,暗裡使點什麼絆子,郡主也不知啊!”伍宜寧捂著臉,哭哭啼啼的說:“您看她,說打人就打人,比郡主還囂張!”

宋嬌兒臉一黑:“你說她給我使暗招,什麼暗招?她可沒動我一根指頭!我放……那個,她還能指使我肚子不成!”

“這……”伍宜寧一噎,腦袋靈光一閃:“莫非她用毒?”

“良醫正說我沒中毒!”宋嬌兒瞪眼,還有放屁這樣的毒嗎?

嗯,好吧,還真有這樣的毒,是白小白研製出來專門整人的,除了臭屁丸,還有奇癢散,還有不可描述的那啥藥等等。

伍宜寧也沒聽說過有這樣的毒,但她一定要咬死了五福,不然她的仇怎麼報?

“我就覺得必定和她脫不了關係,郡主想想,您叫她們行禮,可我就突然跪下了,真的是很突然,然後我被她甩了兩巴掌,再然後就是您突然……這事情哪有這麼巧合!”伍宜寧說道:“郡主一走,她們可是什麼損失都沒有,就連禮都沒跟郡主行呢!倒是咱們,吃了大虧。”

宋嬌兒聽著,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從頭到尾,都被五福牽著鼻子走了,反而忘了最初的讓她們行禮的初衷。

莫非當真是那伍芙使絆子?她吃了熊心豹子膽!

“起來吧!”宋嬌兒讓伍宜寧起來,看到她臉蛋的巴掌印還紅腫沒散呢,就譏諷道:“你也是個沒用的,一個正室嫡出的還被個小婦養的爬上頭去了,不是說她從鄉下來的嗎?怎麼還能這麼囂張?還有那樣的丫頭,哼!”連她都沒有這麼有氣勢的丫頭。

伍宜寧輕輕的一咬唇,臉上劃過一絲難堪,道:“我聽我母親說她早早就跟個男人走南闖北,說不定就是她那個野男人給她的人!”

“哦?還有這樣的事?”宋嬌兒坐直了身子。

伍宜寧點了點頭,眼珠子一轉,道:“郡主可聽說紫凝閣,賣脂粉的,就是那賤人的產業,昌平郡主就是因為和她結識的。聽說那鋪子可賺錢了,若是郡主……”

宋嬌兒心思一動,微微沉吟起來。

借刀殺人

伍宜寧出了魏王府,上了自家馬車,就立即讓大丫鬟錦書拿出藥膏來抹臉。

“嘶,你這死丫頭,輕點!”伍宜寧吃疼,避開錦書的手。

錦書連忙說了不是,又道:“小姐剛才就應該上藥的,那賤人下手也太狠了,可別毀了容才好。”

伍宜寧道:“你知道什麼,不頂著這張臉,怎麼叫平西郡主記得那賤人的惡毒。”但也害怕自己的臉真毀了,從馬車的小抽屜掏出一個精緻的雕花靶鏡一照,看到臉上紅印子,臉都腫了好些,勃然大怒。

“回頭得找母親要玉容膏抹才行。那該死的小賤人,下手竟然這麼狠毒,此仇不報我就不叫伍宜寧!”伍宜寧把靶鏡扔在一角,怒道:“等她落在我手裡,我必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錦書卻道:“小姐,那也不是好相與的,郡主身邊的嬤嬤讓她那個丫頭說扔就扔出去了!”

伍宜寧臉色一變,瞪了她一眼:“要你提醒我。我才不會自個兒撞上去!”

“所以,小姐和郡主說那個?”

伍宜寧得意的哼聲:“她再有本事,再有人護著,還能強得過郡主去?郡主可是魏王府的唯一嫡郡主,身份尊貴,她有什麼?沒了銀錢看她能得意到哪去?說不定到時連鈺弟的仇也報了。”

她在平西郡主那裡說足了五福的壞話和惡毒,平西郡主是個傲氣的,哪裡受得了五福比她還囂張狂妄?必定會咬死了五福!

被平西郡主盯上,五福肯定討不了好去!

“借刀殺人,小姐英明!”錦書討好的恭維一句,道:“可是,她也有昌平郡主撐腰呢?會不會被昌平郡主給攪和了?”

伍宜寧臉上的得意一斂,昌平郡主三番兩次因為五福給她難堪,所以她也恨極了昌平。

“昌平郡主的父親,不過是個郡王,魏王卻是異姓王,誰更厲害?”伍宜寧撇著嘴道:“而且,我就不信了,昌平郡主真的就會為了那個小賤人和平西郡主鬧得太難看。她們的母妃可都是交好的呢!”

錦書心中有些不以為然,看昌平都不願意和平西郡主交好玩耍,可不認為她多向著平西郡主,但她也沒敢和主子說就是,省的被她記恨。

“奴婢看昌平郡主也是受了那賤人的蠱惑才看不清她惡毒的嘴臉,好在平西郡主不是她,眼光也好,才和小姐你好。”錦書笑著說:“若是她在魏王妃和魏王世子跟前給小姐美言幾句,說不定魏王妃他們也得對小姐另眼相看呢!”

伍宜寧粉臉一紅,想到英氣勃勃的又俊逸貴氣的魏王世子,心口就咚咚咚的直跳,他生得那麼好看,身份又是那樣尊貴,若是看上了自己,那她成為世子妃的話,以後誰敢輕視她?

“你別胡說,魏王世子,眼光高著呢!”伍宜寧嗔道。

錦書嘻嘻一笑,道:“所以他才看得著我們小姐啊,奴婢就覺得他對小姐笑得特別溫柔,別人可沒這樣。”

伍宜寧聽了,雙頰越發的酡紅起來,但那臉上神情,卻是一派自得。

王氏的忌憚

王氏聽說伍宜寧要玉容膏,嚇得臉都白了,不是說和平西郡主去玩兒麼,怎麼回來就要用玉容膏了?

親自去了她的小院,看到伍宜寧臉上微微紅腫,還有淡淡的指痕,一股子戾氣油然而生,怒道:“這是誰打的?”

伍冠鈺是王氏的命,眼珠子,可伍宜寧也是她捧在手心上的明珠,自己也都捨不得下重手呢,可如今她卻叫人打了。

伍宜寧本來還沒什麼,如今見王氏跟只護犢子的母獸似的,那股委屈立即就湧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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