硃紅捂住涙涙鮮血的頭,男人力氣很大,把她拖進一間破爛小屋裡。
剛一進門,她後腦勺就捱了一拳,被打得渾身動彈不得,連抬起腳的力氣都沒有。
懼怕的目光忍不住投向正拿塊手帕擦刀的男人。
“想問我為什麼這樣做?”男人動作漫不經心地擦著刀,眼神都沒給一個。
“你們這種老女人是不是很喜歡小鮮肉?就跟一些永遠喜歡18歲年輕少女的老男人一樣噁心。”他欣賞燈光下變得鋥亮的刀身,聲音聽上去很愉悅。
“我最討厭你們這種佔著有錢找年輕小鮮肉的老女人,等養幾年膩了,再把他拋棄,跟扔塊抹布沒什麼區別。”
他開始撕她的衣服。
“巴寶莉的手提包,唉喲,還有這塊鑽石手錶,打從我第一眼見到你起,就知道你有錢。”
“要是給你拍些照片,說不定還能訛你幾把。不過沒關係,我不會訛你,我要讓你和我結婚。”
硃紅目露驚恐。
“我……不要……”她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她知道自己已經看過男子的臉,要是自己不從,今天必死無疑了。
“姐姐怎麼不要呢?我可是答應姐姐了哦,今天要讓姐姐爽。”男人悠然蹲下來,看了看周圍環境。
“知道我為什麼選擇這裡嗎?這裡過了晚上九點,黑燈瞎火,沒一個人敢進來。”
砰砰砰——耳邊傳來劇烈的撞擊聲。
伴隨著哐噹一聲巨響,木門脫落,一道黑影陡然出現在月色下。
她慢慢走進來,袖口處露出皓白,一如少女柔嫩的肌膚。
可她纖白的手指抓著一柄帶著殺氣的長劍,似乎只要往前多走一步,就能被這把劍所貫穿!
“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男子沒把來人放在眼裡,想要故技重施抓住蘇然。
剛上前幾步,長劍霎時照亮蘇然噙著冰寒的眼,口罩和帽子遮掩了她的傷疤,那雙眼猶如寒潭皎月,迷人又危險。
蘇然也看清了男人的臉。面板黑黃,梳著一頭漢奸頭,一雙綠豆眼帶著一絲慌亂,自稱小鮮肉,實則像條煙燻臘肉。
見蘇然一動不動瞪著他,男人了狠。
“又來一個小美人,我不管你是誰,今天你們都得栽到我手裡~”男人面色調笑,從懷裡掏出一把匕。
“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她的聲音空靈幽寂,仿若天邊傳來,可在這逼仄黑暗的空間裡,顯得尤為陰森。
男人眼中目露訝異,他想努力看清口罩背面那張臉,可越看,越覺得詭異。
長劍猶如驚鴻,不知道哪來的風一吹,帶著森冷寒意,口罩之上那雙黑色的眼珠子往上抬,猶如鬼怪般駭人。
只見手腕一動,蘇然如同被無形繩索牽引,手中劍舞出劍花。
如靈蛇出鞘,肢體不知覺扭出她無法扭出來的動作,胯部疼痛伴隨‘哐當’一聲脆響。
她以為自己胯骨出問題了,仔細看原來是猥瑣男匕掉了。
猥瑣男還保持拿匕的姿勢,直到聽到聲音才意識到生了什麼。
再次看向蘇然時,已然帶上警惕的目光。
“是我小瞧你了,原來是個練家子,那又如何?男女的力量終究是懸殊的,就你們這些娘們,還敢騎在男人頭上來!不給你們一點教訓,你們不知道什麼叫服從!”
也不知道猥瑣男在什麼神經,也許他曾經在女人身上受過挫折,他嘴裡一直強調男人強大女人弱小,性別生理上帶來的優勢也讓他的目光愈高高在上。
盲目自大得叫人噁心。
“呵~”她冷笑,“你真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