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一柄長劍不知從何而來,氣貫如虹,又如女子般柔軟婉約,十分靈活地在蘇然手腕間轉了個圈,橫在男子脖頸處。
“你們想幹嘛?”
蘇然十分慶幸自己兌換了飄飄劍,它只有大約半寸長,別在袖口裡,當她要動用的時候,飄飄劍立刻伸縮出劍刃,穩穩握在她手上。
“姑娘你別衝動!”男人舉起雙手,眼睛往下瞅,這一瞅心裡就是一咯噔,好傢伙,是把開刃的劍,這女的身上從哪冒出來的?
後面還有個人求情,“是呀姑娘你撒開,現在文明社會,動刀動槍的不好。”
蘇然心裡其實也在害怕,第一次拿劍擱人脖子,但表面上還是一派冷酷的語氣。
“是誰讓你們來的?”
男人這才說實話。
“我們也不想這麼幹啊,是你哥,他說你不聽話離家出走,讓我們把你帶回去。”
“時安?”她問。
“對對對,那人確實是姓時。”男人忙不迭的想要點頭,意識到脖子旁邊的東西,趕緊止住。
蘇然垂下眼皮,斂去眼底的不悅和怒意,看來時家人是打算糾纏到底了。
於是對兩人說:“你們回去告訴時安,下午三點那家咖啡館見。”
她抬起下巴示意他們看路邊那家咖啡館。
兩人趕緊應下來。
就在兩人告知時安蘇然的傳話後。
一輛警車追來。
“有人報警說你們跟蹤單身女子,跟我去警局一趟吧。”
幾個壯漢被還來不及搞清楚情況,一頭霧水地被帶走。
有什麼話,他們自己去局子裡說吧。
這自然蘇然報的警,她要是沒有一點防備,一個弱女子在幾個男人手裡難以想象會遇到什麼事情。
處理完這件事情,蘇然買好菜就去顧才家。
在進門前又一次見到了安燁埕。
這次她一點都不意外。
安先生每天都起來得很早,六點鐘她趕來做早餐的時間,安先生就穿著一身運動裝去樓下健身房。
看見蘇然,他罕見地朝她點了點頭。
蘇然有點受寵若驚地回應“早上好。”
安燁埕不再看她,關上門離開了。
蘇然也進了屋,一手提著袋子一邊換一次性拖鞋。
“你來了……”
耳邊傳來的聲音差點嚇到蘇然。
抬頭一看,只見顧才穿著藍色睡衣,臉上還掛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熬夜了?”蘇然聽硃紅說過,這個顧才有的時候三天三夜都不帶睡的。
“你快過來。”顧才握住她的手腕,“快聽聽我這個曲子怎麼樣。”
“什麼曲子啊,我還得做飯呢。”蘇然掙脫。
“做什麼飯,不吃了!你快來聽聽是我的好還是她的好。”
顧才強行拉蘇然到琴房,開啟播放器,聽完一段後他用充滿期待的眼神問蘇然:“怎麼樣?”
“很好聽啊。”蘇然誠實回答。
“那你再聽聽這個!”顧才又播放另一歌曲。
這次播放出來的沒有伴奏,只有人聲。
人聲剛唱出幾個字,她震驚地現,這是她唱的《痕》。
一曲聽完,又對上顧才充滿期待的眼神。
“是她的好聽還是我的好聽?”
蘇然摸摸鼻子,誇自己有點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意思。
實際上,她還真覺得自己唱的比顧才的好聽。
她垂眸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