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簡裡面記載了一階到聖階的符籙,而且每一階煉製方法孃親都刻在上面。
這簡直就是把飯喂她嘴裡。
武呦呦大致看了一眼後,便認認真真地學起第一階的符籙。
她先要學習的是一階炎爆符,她從倉庫裡尋來一支繪製符籙的筆和一些靈獸的毛皮。
萬事俱備,她開始動手繪製,剛開始一切都很順利。
武呦呦還沾沾自喜,她不愧是九階符籙師的女兒。
結果下一秒
“嘭”
她臉被這符炸得焦黑,她抹了一把臉,安慰自己,這符能爆說明離成功不遠。
隨即她突然想到她丹田裡的雷炎,注入一點天火是不是可以讓傷害加倍呢?
說幹就幹,她召喚出雷炎,再像剛剛那樣拿起筆繪製起符籙。
只是唯一不同的是武呦呦在繪製的時候雷炎透過手心不斷傳入筆尖。
結果剛一下筆,那靈獸的毛皮就燒了起來,根本不給武呦呦反應的機會。
武呦呦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毛皮化為灰燼,她無奈地嘆了口氣,火太厲害了也是一種煩惱。
她只好轉身去倉庫拿一些玉牌出來,重新試了一遍。
十五分鐘後
“呼”
“終於完成了一道符”武呦呦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高興地把符籙拿起來欣賞。
武呦呦就現,這炎爆符和普通的炎爆符不同,普通的炎爆符紋路是淡淡的紅色。
她繪製的炎爆符的紋路乍一看是紅色的,但仔細看會現裡面有細小的雷電在閃動。
武呦呦把它稱為——雷炎符。
接著她又繼續繪製了幾塊,便出了空間。
翌日清晨
武呦呦從修煉狀態中退出來,她看了看窗外,外面太陽當空。
她知道現在時候不早,是時候去場地了,於是她換了件白色勁裝出了房門。
她到地方,人們已經到的差不多了,她走到武家所在的地方坐下,觀察起場上的情況。
十個擂臺上此時都各站上了一個守擂人,等著有人上去挑戰他們。
武呦呦不想這麼早去,便坐在臺下看了一個時辰。
直到她看見五號擂臺是白家弟子守擂,她才從椅子上站起來。
她張開雙臂伸了個懶腰,慢悠悠地走上五號擂臺。
那白家弟子見她一副散漫的樣子,眼神不由得從警惕變得有些輕蔑。
語氣也很敷衍:“在下白家白彥,請多指教。”
武呦呦見此也不放在心上,她拱手作揖:“武家武呦呦,請多指教。”
她記得此人,聽說他是白家現在年輕一輩中最有天賦的,希望不要跟白洛那個草包一樣無趣。
武呦呦話音剛落,白彥就迅出拳,他出拳極其迅。
快如閃電,化成一道道殘影,還伴隨著呼呼的響聲。
武呦呦見此唇角微勾,她一個移步換影便躲閃開了。
她也不急著出招,她想看看這白家人還有沒有其他的招式。
白彥見她躲開,臉上也沒表現出很驚訝,彷彿在他意料之中。
他什麼話也沒說,只見他憑空掏出一把劍,劍身周圍泛著絲絲白色的氣體。
他揮舞著這把劍快而準地刺向武呦呦,武呦呦看著眼前漸漸逼近的寒劍她一個後空翻又完美躲過了。
白彥絲毫不給武呦呦喘息的機會,他又一劍揮出去,劍勢威猛迅,很快便能看見冰霜從空中落下。
頃刻間,冰霜籠罩了整個擂臺,武呦呦感覺一股刺骨的寒意席捲而來,身上的血液都快停止流動了。
武呦呦唇角微勾,有意思,現在輪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