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它不是。
可以不用,但是不能沒有。
從最起初的時候,就是這樣。
賀明漓知道他這個人的性子,不論是學習上還是工作上,一貫的嚴謹,很少有會被他漏掉的點。可她沒想到,有朝一日這樣的周全細緻還會與這種事有關。
那什麼,次數少一些。
——不行。
他當真是很真誠的。做不到的事情便直截了當地說了不行,並沒有隨口應下,事後再打臉。
她恨得牙癢癢,但很快就忍不住地碎了哭聲。
她坐不下去。
賀明漓不再咬自己的嘴唇,而是去咬跟前的肩膀,隔著一件染著點雪松香的襯衣。
他描摹似的在吻她面頰,於她耳畔低語了幾句。
“拓一下。”
她眼睛都要瞪大,他在說什麼。
“babe最厲害了。”
賀明漓從前十幾年都沒聽過他這麼溫柔的聲調,只在近段時間聽了個全。
他每次喊她babe時,她永遠受不了那道低而醇厚的聲線。
嫌也沒用,依舊是沉了進去。
眼前一道白光在崩開。
她眼睫都溼透,是被淚水沾的。
過了不知多久。
他的指腹揉過她的眼尾,叫本就泛起的一點紅痕更重,像罌粟花綻放。
一切結束了。
她伏在他肩上不願動。
他閉了閉眼,緩著。
縱著她嬌氣。
……
過了午餐時間有很久,裡面還安安靜靜的。
夏特助原以為傅總在用完餐後就會叫人進去收拾,他還專門等了一會兒,但是很意外的沒有等到。
他想著,應該是太太在裡面,傅總不想被人打攪吧。
唉,太太來探班果然就是不一樣。平日裡標準的一個工作狂,今天的工作強度明顯弱了很多。
總裁辦其他人翹首以盼想爭個活兒也沒能爭到。眼看著休息時間都結束了,他們只能喪喪地收住念頭,開始忙起工作。
又過了會兒。
到了平時傅清聿會叫一杯咖啡的時間,很意外的,外面的人也沒等到聲音。
傅總和太太就跟在裡面與世隔絕了一樣。
準備好想去送咖啡的助理也落了個空。
他們是真意外。
傅總今天很反常誒!
茶水間裡,幾個助理泡茶水的時候,有人忍不住議論了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