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蕭年不行。
他就是……
對，他就是不行。
但是你以為剛剛陸知舟只上了他一次嗎？
陸知舟終於放開了蕭年，他關掉床頭燈，一起窩進了被子裡，把蕭年抱住。
“你不怕熱啊？”蕭年開口就問。
陸知舟：“不怕。”
蕭年憋了幾秒：“我怕。”
陸知舟：“……”
陸知舟：“忍著。”
蕭年笑了起來：“你怎麼這樣啊。”
陸知舟：“換了薄的被子，空調也低了，先試試。”
蕭年莫名的想笑：“哦。”
明明這麼普通的對話，但蕭年睡覺前那份細細密密的小情緒又被陸知舟調了起來。
他抿住嘴也低下頭，生怕被陸知舟看到他在偷笑。
“蕭年。”
過了一會兒，陸知舟喊他的名字。
蕭年趕緊恢復正常：“啊？”
陸知舟說：“你今天有點不一樣。”
蕭年仍舊：“啊？”他問：“哪裡不一樣？”
陸知舟似乎用下巴蹭了蹭蕭年的額頭：“你今天很開心。”
蕭年頓了頓：“哪裡看出來的？”
陸知舟：“感覺。”
蕭年抿了抿唇，否認也不是，承認也不是。
他確實是開心了，好像因為身體已經預設了陸知舟喜歡他，做的時候整個人心態都不一樣了。
特別放開，有種你的寶貝今晚全屬於你，你愛怎麼樣怎麼樣的豁然感。
後來他沒有回答，陸知舟也沒有追問。
再後來，可能是被子有用，也可能是空調有用，蕭年再也沒覺得熱，一覺到天亮，到他的鬧鐘響。
醒來時他很快就反應過來為什麼要定這個鬧鐘，所以在陸知舟醒來之前，蕭年馬上把鬧鐘關了。
很不錯，陸知舟也睡得很香。
但就是不知道他那個之後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蕭年輕手輕腳出去，按照昨天查好的樣子把粥煮了，再笨拙地煎幾個蛋，弄點肉鬆。
時間剛剛好，東西擺好之後陸知舟從臥室裡出來了。
蕭年微笑發射：“早啊陸知舟先生。”
陸知舟笑了笑：“早。”他問蕭年：“怎麼這麼早？”
蕭年給陸知舟看餐桌上的所有東西。
陸知舟疑惑地看蕭年。
蕭年幫陸知舟拉出椅子：“這不是您昨天喝多了嘛，我好人做到底，照顧就照顧完整了，清清你的胃。”
陸知舟這才坐下，他問：“你做的？”
蕭年自己都笑了：“這不明顯嗎？外賣做這麼醜你不投訴？”
陸知舟也笑了。
見陸知舟拿起筷子，蕭年也繞過去拉開自己的椅子。
直到他坐下，他才發現陸知舟並沒有動筷，而是一直盯著他看。
“怎麼了？”蕭年拿起筷子問：“太醜了沒胃口？”
陸知舟笑了一下，搖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