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嶺找你幹什麼?”蕭年問:“不只單純的問問題吧。”
陸知舟沒有瞞著:“他說他是你的朋友,和我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
蕭年哈的一聲:“朋友?誰他媽是他朋友。”
不好聽的話根本不用問,還能是什麼,無非微信給蕭年發的那些。
陸知舟見蕭年這麼生氣,也問:“他是不是也和你說了什麼?”
蕭年說:“你以為我為什麼會突然發神經。”
陸知舟皺了一下眉。
蕭年再說:“還有那個app和帖子也是他推給我的。”
陸知舟根據鄭嶺對他說的那些話,也依稀猜到了。
“算了,現在不聊他,沒意思。”蕭年哼了聲,倒在了陸知舟的腿上,也說:“晚上給你按一按,要嗎?”
話題轉得十分快,陸知舟笑了起來:“好的蕭師傅。”
蕭年:“這兩天辛苦了哦,明天沒事了吧。”
陸知舟:“沒事了。”
蕭年搖頭晃腦:“所以晚上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陸老師記得嗎?”
陸知舟捏蕭年的鼻子:“當然。”
下車後兩人都沒有說話,心照不宣似的憋著。
等到這個房門一開,一關。
亂七八糟的各種碰撞聲一聲接著一聲響起來,蕭年被推到了牆上,一隻腿被陸知舟抬了起來。
這才一會兒的功夫,他的衣服就已經被撩開一半了。
“陸先生好急啊。”蕭年眼角一勾。
陸知舟低頭吻他:“不可以?”
蕭年當然:“可以。”
說陸知舟急,這個人比陸知舟還急,不就是扒衣服,誰還不會了。
陸知舟這套西裝面板下,可是滿滿的肌肉啊。
兩人動作都很大,牆邊好像有什麼被碰著掉地上了,但是根本沒人管。
蕭年只顧著動手,陸知舟只顧著親蕭年。
後來他感覺到痛了,才把陸知舟推開:“別別別,不能吸。”
蕭年喘著氣,往牆邊縮一點。
陸知舟真的很喜歡吸他,每次感覺到痛了蕭年都要留很大的心。
衣服能遮住的地方還好,遮不住的千萬不行,他每天都得見很多人。
自己炫耀是一回事,吻痕這種東西被看見又是另一回事。
他還是有點害羞的。
陸知舟被推開後笑了笑,他握著蕭年的手輕輕釦在牆上:“等冬天。”
蕭年一時沒有聽明白:“等冬天幹什麼?”
陸知舟說:“給你買圍巾。”
蕭年聽懂了,他指著自己的脖子,再指自己的肚子:“這裡和這裡不是一樣嗎?裡面隨便你造。”
陸知舟又低下頭了,柔柔地蹭他:“不一樣。”
別看剛才蕭年猴急猴急地動著手,這會兒靜下來了,他低頭一看。
好傢伙,陸知舟衣冠整齊。
蕭年自嘲一聲,也指責陸知舟:“你衣服怎麼這麼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