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過後, 謝辭帶著田恬立刻離開。
他雖然是新郎的兄弟,但他們從小感情不和,今日能過來參加婚宴已經給足了他們面子, 如今吃過宴席,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
再者小玉也不喜歡在鄭府停留。
田恬給孃親知會一聲, 和謝辭去了謝府。
馬車上, 田恬計算著他們成親的日子。
“還有一個月, 咱們也要成親了, 真好。”
謝辭笑:“對,以後每天放班回府都能看到小玉,此生足矣。”
田恬想到那樣的場景, 笑眯了眼。
夕陽西下,她站在府門口等待丈夫歸家, 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生活。
不一會兒, 馬車穩穩停在謝府門口。
謝辭攙扶著田恬下車。
“小玉,現下時間還早, 不若去書房,我為你畫一幅美人圖。”
田恬點頭:“可以啊。”反正也沒事,總不能一到謝府,兩人就急吼吼鑽被窩, 太俗了。
謝辭牽著她的手,兩人踱步前往書房。
“小玉, 你在小榻上坐好,我這就作畫。”謝辭鋪平紙張,仔細挑選一根適合畫畫的狼毫。
“好。”田恬坐在小榻上:“我可不可以選個自己喜歡的姿勢?”
“可以的。”謝辭研磨。
田恬慵懶的半躺在小榻上, 眉眼含笑, 渾身上下盡是風情。
謝辭見此, 決定把此畫仔細珍藏,原本他想畫一幅掛在書房,現下小玉這個姿勢,若掛在書房,只會影響他的心神。
田恬躺好後問道:“現在是不是不能動了?”
謝辭抬眸看她,笑道:“可以動。”
田恬驚訝了:“你確定可以動?作畫時,參照物一般不是不能動的嗎?”一旦動了,畫就毀了。
謝辭解釋:“你說的對,一般作畫時,參照物是不能動的,但你不一樣,你在我心裡。”只需一眼,他已經把她深深烙印在他腦海。
田恬聞言,心裡美滋滋的:“那我可真的動了。”
“隨意就好。”謝辭手持狼毫,低頭認真作畫。
田恬見他信誓旦旦,也不在歪著,起身朝著他走去,想要看看他說的是大話,還是真有那等功夫。
謝辭見她過來,只是偏頭看了她一眼,復又繼續作畫。
田恬瞧著紙上已經初具雛形,她的樣貌雖然還未畫出,但是身形已經勾勒出來,慵懶氣息躍然紙上。
好生厲害。
不愧是才高八斗的大才子。
田恬沒有出聲,靜靜站在一旁看他作畫,幫他研墨。
半個時辰後,一副美人圖完成,田恬瞧著畫中活靈活現的美人,驚喜道:“我這麼好看?”渾身上下透著嫵媚和靈氣,傾國傾城也不過如此。
“你一直這麼好看。”謝辭笑。
田恬一把抱住他,踮起腳尖,在他唇上點了一下。
謝辭見此,立刻反客為主,他的吻如狂風暴雨,勢要把這幾日的思戀如數反饋給她。
書房的氣息節節攀升。
好一會兒,謝辭才放開她。
田恬氣喘吁吁,雙頰泛紅,眸中水光粼粼,雙唇微微紅腫,整個人透著驚人的媚。
謝辭俯身在她耳邊小聲道:“小玉,讓我在書房伺候你一回可好?”
田恬心裡自是願意的,只是.....
“我還沒沐浴呢,不成的。”
謝辭道:“無礙,之後再洗也成。”小玉渾身香香的,根本不髒。
田恬還是堅持,一定要沐浴。
謝辭沒辦法,只能同意,立刻吩咐下人準備熱水。
這等事情,不止女子著急,男人同樣著急。
兩人去臥房等著,待熱水一好,田恬拿了乾淨的衣物進去。
她剛剛泡進浴桶,謝辭就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