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沒有虞瑜那個實力,還是別輕易碰套圈,簡直就是捐款。]
[看虞瑜套圈:我也可以,看阿姨套圈:我清醒了。]
[要是所有人都跟這個阿姨一樣套不中,那他們不是要賺翻了?暴利啊!]
[但是這有什麼用?比賽的內容是看誰賣出去的羊肉多,他們就算賺得再多,羊肉一塊都賣不出去,根本贏不了吧。]
[贏不了就贏不了唄,賺那麼多錢,不是想吃什麼就吃什麼,還用得著靠比賽加餐?]
[對啊!他們要是靠著擺攤賺錢,這錢可就是他們自己的了!]
因為今天賣的羊肉都是劉大爺養殖場裡的羊,賣的錢也歸劉大爺,別看簡詩妮他們賣得快,實際上那個錢跟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只有一日三餐才是他們的報酬。
可虞瑜程然這個情況就不一樣了,他們租了攤子來玩套圈,成本是他們的,利潤當然也是他們自己的,跟劉大爺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想到這裡,大家不由得覺得程然更有頭腦了,乾脆忘掉他們要比賽的事情,專心看各位大叔阿姨的無效套圈。
看著看著,有人不禁感嘆。
[果然擦邊是沒有前途的。]
[??擦邊還能這麼用?]
[每次都擦著羊腿的邊飛出去,可不就是擦邊嘛。]
[你秀到我了,坐下!]
習慣了百發百中,看別人怎麼扔都不中,實在是沒有意思,虞瑜就只剩下默默撿圈,和提醒他們。
“還剩兩次。”
眼看著十塊錢就要打水漂,阿姨急得牙疼,聽見虞瑜毫無表情的提醒,更是心急得厲害,忍不住說:“姑娘你別提醒了,我這本來手就夠抖的了,你一說抖得更厲害,都套不中了。”
虞瑜沒說什麼,其他人噓聲一片。
“你自己手抖,怪人家提醒?我看你就是不行,趕緊扔完那兩個讓地方,我都等半天了。”
“就是就是,你自己扔不準怪誰?”
阿姨回頭眼睛一瞪:“怪誰?再說就怪你!”
扔了八次,最準的一次是扔在羊腿框前面,阿姨感覺自己應該不能成功了,但是又不甘心,舉起套圈對著羊腿比劃了好幾下,最後咬咬牙用力一扔,果然又空了。
阿姨滿臉失望,不信邪地又扔了最後一個,還是不中。
她心痛地看著地上的圈,後悔得直拍大腿:“扔偏了啊,應該再往左一點啊!”
另一個裹著頭巾的阿姨擠開她:“別嚎了,讓開讓開,輪到我了。”
虞瑜一起收了四個人的錢,裹頭巾的阿姨正好在第二位,其他人也想跟著交錢,但是虞瑜怕人太多天黑都排不到最後一個,就先收了四個人的。
等程然走完整個集市,裹頭巾的阿姨也已經鎩羽而歸,被戴遮陽帽的阿姨一頓嘲笑。
裹頭巾的阿姨當然要嘲笑回去,兩個人越吵聲越大,吸引的人就更多,聽說前面兩個人,一個都沒套中,當即就有人大聲說:“這都是騙人的!不可能有人套得中,就是騙錢的!”
發現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青年男子喊得聲音更大了。
“就一塊錢,想帶回去一條羊腿,怎麼可能?這就是騙人的!”
程然關了喇叭,走過來反駁:“怎麼不可能。”
“話既然說出口,就不可能有假,只要有人能套中,套中哪個拿哪個。”
青年男子轉身看見程然,發現了他身邊的攝像頭,頓時變得更加正義起來。
“呵呵,套中了就能拿,那要是套不中呢?”
程然像看傻子一樣看了他一眼,正在錄節目,他不能表現得太過分,因此就只是看了一眼,說:“規則是,套中才能拿,套不中只能說運氣不好。”
青年男子繼續冷笑:“運氣不運氣的還不是你們說了算?這麼遠的距離,根本不可能有人套得中!”
程然默默地看了眼虞瑜,青年男人還不依不饒:“要是想證明你們說的是真的也可以,只要你們能讓我套中,我就信。”
這下程然和虞瑜都聽明白了,什麼正義的使者,這不就是想白女票嘛。
虞瑜最喜歡對付這種人了。
她捏起十個圈走過來:“那多麻煩,要不我給你扔一個。”
青年男人皺眉,剛要說點什麼貶低她,虞瑜就對著羊腿那個框一扔,正中紅心。
“哇!”
“中了?!”
青年男人顯然沒想到虞瑜居然能這麼準,也跟著愣了一下,發現虞瑜在看他,立刻又露出一副嘲諷的表情:“誰知道你用的圈是不是特製的。”
打牌的時候出老千都是常態了,跟這個一個道理,青年男人這麼一說,大家的驚呼聲都遲疑起來,虞瑜點點頭:“你說的也對。”
然後把手裡的套圈都塞給程然(程然:我怎麼感覺自己像個衣掛),從原本排隊的第三個人手裡拿過一個套圈。
排在第三位的也是個阿姨,虞瑜拿走她手裡的圈,急得不行,虞瑜安撫地說了一句:“沒事,一會兒給您補上。”
虞瑜將塑膠紅圈舉到青年男人眼前,還翻過來給他看了一眼。
“這個應該是沒問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