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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過來幹嘛?”易昇坐在沙上,挑眉問。
“你都不歡迎我過來了?”那丫的乾脆盤起腿,面對易昇坐著。
“一直都不怎麼歡迎”易昇端起玻璃桌上的保溫水杯,喝了一口水,淡淡地道。
“哼,易易,你變了,你不愛我了…”
“覃!唐!好好話”易昇聽到好友噁心的言語,板寸頭抬起,犀利地看著對方。
“好好好,我真怕你了”
“正經的,不陪你女朋友,過來幹嘛?”易昇戲謔地。
“膩了,被我甩了”覃唐滿不在乎地。
“呵,真的嗎?難道不是是被綠了吧”易昇賤賤噠。
好一個毒舌fu!╰_╯
覃唐頓時感到自己要炸毛了,易昇哪壺不開提哪壺,前段時間被綠了,到現在見到原諒色都害怕。
“哼!”覃唐挪到一邊,不想理易易了。無fuck可!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覃唐見好基友易昇不理自己,偷瞄對方在漫不經心地喝著茶,又轉過來。
“易易,你就不好奇我怎麼突然過來嗎?”覃唐主動求搭話。
“不好奇,你不我也逼不了你。”易昇一臉淡定,滿不在乎地。
“你問唄,你問我一定的”
“沒興趣”
“哼,沒興趣我也要。昨晚升級打怪,太困了,又無聊,想找你玩,誰知你手機又關機。就來你家,誰知你又不在家,氣死我了,我就在家裡等你,等著等著就困了,本來想去你床躺著的,又怕你打飛我,就在沙睡著了。”
覃唐一臉委曲地摸著“疼痛的屁股”,看著“始作俑者”,想哭!
哭唧唧!
覃唐與易昇是從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好兄弟兼好基友,兩人也在京都野慣了,話很隨和的。
本來覃唐以為他哥兩會在京都待一輩子的。
突然有一,易昇突然“腦抽”,要到南方的羊城創業,覃唐哪裡願意一個人待在京都。
覃唐放著家裡的產業不繼承,二話不大老遠地跟著易昇來到羊城,單憑著這一層鐵哥們的關係,覃唐是知道易昇任何一處落腳點的防盜門鎖的密碼的。
覃唐所的“打怪”,是指與世界排行前十的駭客pk技能。
“哦”最近鹽吃得有點少的易昇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