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的東西似乎變得滾燙起來了。
她緊緊的攥著,神色說不出來的複雜。
那個時候,他們才認識多久啊?
顧洛棲的心情無比的複雜,她把那份房契收好,放了回去,遲疑了一秒,直接拿走了。
“?”
墨夜悵然“你這是要拿走嗎?”
“……”拿走好像也不對。
放著又覺得哪裡怪怪的。
顧洛棲皺了下眉頭,把盒子放了回去,站了起來,下巴微微一抬;“記得放回去。”
然後她就走人了。
墨夜楞了下去,錯愕的看著她離開的背景,深藏功與名。
那一瞬間,他突然想到一個了不得的事。
這件事,顧洛棲好像不知情,那他剛才那番話,等於直接把這些事都交代了?
要是被薄錦硯知道了,那他豈不是……被流放非洲起碼五十年起吧?
青天白日的。
墨夜的額頭落下一滴冷汗。
……
官方訊息是薄錦硯臨時有急事出差了。
但顧洛棲總覺得哪裡不對。
傷那麼重,還跑去出差,宮廷集團那麼多人,又不是缺了個薄錦硯就無法運轉了。
兩天過去。
還是一點訊息沒有。
那個電話又打來,催促她趕緊動身出,再晚點的話,說不定就要逃到國外去了。
顧洛棲心神不寧。
再動身前,她又一次試著聯絡薄錦硯,結果還是一籌莫展。
“鬱悶。”
她皺眉,嘀咕了一聲。
不死心,她又撥打了過去還是無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