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錦硯突然一個健步衝了上來,抓住她的胳膊,一把扯開她的衣領。
顧洛棲臉色一變,嚴明分手快的扣住他的手腕。
“你做什麼?”
“我傷了你?”
薄錦硯臉上多了幾分血色,此時的表情卻格外的猙獰,他咬牙,說道“當時的事,我記不清了,你要是進來,絕不可能……沒事的。”
他上次失控,差點失手打死了人。
還是個壯漢。
顧洛棲本來就是個女孩子,何況還受傷了,情況肯定更糟糕。
薄錦硯越想越擔心,伸手就要去拽衣服。
顧洛棲後退了一步,把衣服拉好的同時也暗自鬆了口氣出來。
還好。
霍於晨還算靠譜,他果然什麼都不記得了。
“沒有。”
她一臉的坦然“我怕你出去,的確闖進去了。但是你那個時候情況特別糟糕。你身上溫度很高,但是沒一會兒,身上有很冰。你的確差點對我動手了,但被我催眠了。”
說著,她掏出那顆水晶球,笑了一聲,丟給他。
薄錦硯不明所以的接過。
顧洛棲笑著打趣“從姓司的那邊擄來的,好像是個高階貨。留著給你當個紀念。”
銀色的項鍊吊著一顆水晶球。
‘款式’實在是很一言難盡。
薄錦硯握著那顆水晶球,不相信的問“我真沒傷了你?”
“真的。”顧洛棲怕他不信,又解釋了句“當初我還以為自己死定了,結果,催眠居然奏效了。就是當時情況緊急,我好像沒留神,催眠過度了,你都睡了三天了。”
“……這個跟你沒關係。不是你的原因。”
薄錦硯鬆了口氣。
顧洛棲的臉色看起來還好,自己要是真動起手來,她怎麼可能還活蹦亂跳的。
“所以你這是怎麼了?”顧洛棲一臉奇怪的問“那個溫度實在太反常了,我都懷疑,你是不是燒壞腦子了。”
“……說來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