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啊?”
顧洛棲一臉為難的看著她痛不欲生的樣子,溫柔的笑了“那可不行,在你把該交代的,交代出來之前,你連死都不能。”
說著,針尖沿著那處地方,又一次落下。
“啊!”
淒厲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小樹屋。
外面的保鏢卻目不斜視,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梁月渾身都痙攣了。
她也受過傷,重傷也有過,可從未有一次,像現在這個樣子,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每一根神經都在叫囂著疼。
顧洛棲扯了下唇,說“還是交代了吧。我是一定要讓你開口的,不管用什麼手段。”
“因為,我是實在很想看一看,我到底得罪了誰,非要了我的命才能罷休。”
最後幾個字,她幾乎是從喉嚨深處溢位來的。
前塵,舊恨,現今。
人不犯她,她也不犯人。
可偏偏就是有人要跟她過不去。
要她的命,要她死。
“啊!”
梁月仰頭,慘叫。
豆大的冷汗一滴滴的往下掉。
薄錦硯垂眸,眉心有些微攏著,他重新打量著這個女孩,冷靜,剋制,漂亮,可是,身上卻有著一個個神秘的謎團籠罩著。
比如司沉。
比如這個暗殺的人。
她身上全是秘密。
而且,每個秘密的背後,都牽扯麵甚廣。
“顧洛棲。”
薄錦硯突然開口。
結果,剛說了名字,就被她沒什麼情緒的打斷了“閉嘴。”
薄錦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