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演兵嘴角一抽,“您確定法聖前輩現在的情況,不是喝酒喝的嗎?”
婦女淡定的喝了口水,“玩原神玩的。”
“啊?”
“沒事,可能喝酒也有影響吧。”婦女說道。
在一旁吃飽喝足塔娜莎打了一個飽嗝,“多謝款待。”
“既然不是完全失憶的話,那為什麼不讓他去看看曾經熟悉的場景和人呢,說不定那樣的話,他就能想起來呢?”
聽到塔娜莎的建議,周演兵想了想,“好像也不無道理啊……”
婦女搖了搖頭,“我們早就試過了,確實有一點作用,但也就只有一點了……”
周演兵突然站起身來走到院內。
“前輩,您還能想起自己叫什麼名字嗎?”
法聖轉過頭來,“方澤……你難道真以為我老糊塗了?”
周演兵愣了一下,“那前輩您還記得葉秋這個名字嗎?”
“怎會忘記?”
周演兵一喜,就見方澤繼續說道“不就是鎖皇嘛。”
“不是啊!”
鎖皇明明是我父親啊!
看來,還是高興的太早了……
也罷,還是回家吧……
“等等。”
“我想起來了。”
周演兵頓足,就見方澤的面色突然凝重了起來,“葉秋……他還射箭嗎?”
周演兵“……”
所以您到底是想起什麼了?!
“哎……”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山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葉秋說的吧?”
“哎?”
“您怎麼知道?”
“他是不是還自稱柳宗元?”
“這您也知道?”
“……我當然知道,因為他已經瘋了。”
“他已經分不清幻境和現實了,比莊周夢蝶還要嚴重,更準確的說,他真把自己當成柳宗元了。”
“您知道怎麼喚醒他嗎?”
“喚醒了也沒用……他,他是不是喜歡射箭?”
周演兵“……”
為什麼又繞回到射箭上了!
“您知道自己病了嗎?”
“我知道。”
“您還記得是因為什麼嗎?”
“因為芷水仙?。”
“這個您還記得?”
“除了……我是不是喜歡射箭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