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月越過朱穎穎，就在朱穎穎要鬆一口氣，想要站起來的時候，辰月一腳踹在朱穎穎膝蓋窩。
力的作用下，朱穎穎噗通一聲跪到地上。
“這一跪，打你沒有拿出壓箱底的靈珠。”
啪--
一巴掌下去，朱穎穎左右兩邊臉對稱了。
“這一巴掌打你波及到我姨母。”
朱穎穎敢怒不敢言。
一直等到辰月蕭明鳳還有春夏離開，朱穎穎才敢站起來，住在朱穎穎旁邊的公子小姐才走出來。
朱穎穎坐在床上，看那些小家族的公子小姐那惶恐又狗腿的模樣，忍不住流下眼淚。
疼嗎？當然疼，可是再疼又怎麼可能比得上心靈上的羞辱？
“辰月，我朱穎穎絕對不會放過你！”
風雪呼嘯而過，客棧房頂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兩個身影。
“犬先生，辰月已經解決了朱穎穎，我們不用下去了。”祁先生說道，“插手學生之間的恩怨，對我們這些先生來說，管的有點兒寬了。”
黑犬嗤笑一聲。“護犢子就護犢子，說那麼好聽做什麼，出了事情，你還不是得懲戒蕭雨荷。”
祁先生並沒有被戳破真實心思的惱怒。“身為頂級家族的繼承人，沒有點兒城府，那她就不配做繼承人。”
黑犬哼了一聲，“有那時間培養蕭雨荷的城府，不如看看辰月如今的修為，蕭雨荷還能不能比得上。”
“辰月，你剛才好威風，是不是突破了？”蕭明鳳興沖沖的詢問辰月。
辰月深一腳淺一腳，在厚重的雪地留下一串腳印。
“是突破了。”她抬頭看著被烏雲遮住一半的月亮。
皎潔的月光落到她的臉上，讓她有種沉靜的美。
“明鳳，你說我若是在初靈境一百年的時候突破會怎麼樣？”
蕭明鳳不假思索，“以你的潛力，哪怕在五百年的時候再突破也可以，但如果只有一百年，那我只能說，你未來的路會越來越窄，甚至有九成九的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突破枷鎖境。”
辰月搖了搖頭，像是自言自語，低聲喃喃“算了，事成定局。”
蕭明鳳沒有聽清，問“你說什麼？”
辰月臉色一正，對蕭明鳳說道“我去處理一下春夏，你先回去幫我看看姨母。”
蕭明鳳嗯了一聲，先離開了。
辰月回頭看向春夏，月光下的她沉靜而又美麗。
“春夏，我待你不薄。”辰月薄唇輕啟。
春夏緊了緊身上的法衣，那是一件下品法器，能抵禦一定的傷害。
尋常人家根本不會給丫鬟這麼好的待遇。
“我想知道為什麼要背叛我們。”辰月看著春夏，眼神裡湧動的情緒說不清道不明。
春夏心中驚恐，驚恐之後又是癲狂。
“為什麼？你們好意思問為什麼？
你們吃香的喝辣的，給葉萍買上好的法器，憑什麼？
憑什麼你們有那麼多錢，生下來就有資本高高在上，我們卻要為奴為婢才能維持溫飽？
我沒有錯！錯的是你們！”
春夏嘶吼著，洩心中的不滿，最後眼淚從眼眶溢位，落到地上，冷風一吹，凝結成冰，春夏也隨之變冷靜。
“辰月，我沒錯！放過我，求你放過我！”
春夏給辰月磕頭，久久沒有抬頭。
辰月沒有看春夏，伸出一隻手，手心的牡丹花散著幽幽的光芒。
嘴角勾起，繼而癲狂。“你傷害了我最重要的人！”
又無縫銜接變得平靜。“有一種折磨人的手段叫做烙梅花，你知道嗎？”
春夏神情驚恐，“不，你不能！”
“咯咯咯……”辰月又笑了，神情變換，像是一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