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鳳從睡夢中醒來,打了一個哈欠。
癟癟嘴,有些不開心。“辰月的瑤光酒怎麼回事?我就喝了一點點,怎麼也睡不著。
要不是有安眠藥,我都睡不成覺了!”
她嘟囔著,收起防禦陣法。
下一瞬間,眼睛一亮,有寶物的氣息。
她順著感覺走出房門,看到房門外的血跡與狼藉,眼睛微微睜大。
辰月葉萍不在了,邱思雨倒在地上,還活著,但始終沒有醒過來。
生了什麼?
蕭明鳳茫然的看著眼前的慘狀。踏過血跡,她站在盛永思的屍體面前。
盛永思的小腹都快要被捅爛了,一旁的地上沾血的匕被丟棄一旁。
屍體腰上的納物袋還完好無損,只是沾染了血跡。
而寶物的氣息就是從這個納物袋裡面傳來的。
蕭明鳳一雙剪水瞳在夜明珠的光芒下,出驚喜的光芒。
天邊,一抹魚肚白悄然出現,屬於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正在醞釀,破雲而出也只在短短一刻鐘。
和外面的光亮世界不同,冥王殿常年不見陽光。
黑暗中,有燭火悄然點亮,人影在燭火照耀中不斷隨風搖曳。
“殺我者,辰月!
辰月!不是初靈境初期,是陰陽境大圓滿!”
撕心裂肺的聲音結束之後,隨之而來的是命牌破碎的場景。
鮮紅的名字在黑暗中散著猩紅的光芒。
一排又一排,層層疊疊如同山峰。
而刀疤哥的命牌只在最下面的最邊緣。
“哼,還用了秘技血殺,從屍山血海掙扎了百年,竟然輸給一個入道不過一年的學生。
死了也就死了。”
點燃燭火的黑色人影嗤笑。
一枚完好的命牌從身後的空白命牌中飛出,落到黑色人影手上。
命牌上出現了一個名字。
春夏。
“修煉的功法是《梅花引》?
也不知道什麼人,竟然比我冥王殿的手段還要狠,竟然對人使用梅花烙這種酷刑。”
梅花烙,梅花引。只有被人施加了梅花烙這種酷刑,才能修煉《梅花引》。
黑色人影伸出枯槁的手,在“春夏”兩個字上觸碰一下。
“春夏?冥王殿不需要奴隸的名字。
以後你便叫做梅娘。”
……
風在耳邊呼嘯而過,辰月身影不斷變化,度快到極致。
人已經過去好久,原地才出現殘影。
有人不小心看到,出驚恐的尖叫。
辰月卻沒有心思理會,循著一路上遺留下的痕跡,拼命追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