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魯小鎮的街邊,王然隨意的逛著。
就在剛才,在他問出如何真正的復活一個人之後。
崩壞神那個二臂就一臉嘲諷的用一把匕刺向了祂自己的胸口。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王然就感覺眼前一亮,好像吃了幾百個閃光彈一樣。
等他視線恢復的時候就現自己已經回到了克魯小鎮,那扇門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本來王然還在想自己應該怎麼脫身呢,沒想到崩壞神自己走了。
感受著自己體內將封印完全解開的疾疫寶石,王然嘚瑟的笑出了聲。
他還以為崩壞神多高大上呢,實際上就是個散財童子啊。
這一波,雖然死了五次,但是自己打了崩壞神一耳光,還解鎖了疾疫寶石。
簡直賺麻了!
回想著當時扇到崩壞神臉上的那種手感,太爽了。
等以後自己有實力了,就把崩壞神綁過來,有事沒事就給祂來兩耳刮子,讓祂知道什麼叫做人心險惡。
“話說,祂為什麼要用刀扎自己呢?難道說,想要復活一個人,就必須先把那個人弄死?那祂不是廢話嗎,我指定不能去復活一個活人啊。”
撓了撓自己的頭,王然決定暫且先不去想這個問題。
畢竟這個問題其實是為了奧托才去問的,不然王然才不會問這種對他來說沒有什麼太大意義的問題呢。
眾所周知,在崩壞的世界觀內,人一旦魂飛魄散,便無法起死回生。
所以想要復活卡蓮,辦法只能從崩壞神那裡得到答案。
當時自己和奧托談條件的時候和他誇海口了,說自己有辦法能復活卡蓮。
還給了他一管自己的血液讓他研究去了。
自己的血液是鎮住了他,但是復活卡蓮這件事他應該是不怎麼信的。
可是他不信歸不信,如果自己真的沒有什麼頭緒,那麼後面的合作可就不好開展了。
十年了,奧托那個傢伙雖然再也沒有找過自己,也再也沒有去過聖芙蕾雅學院,但王然知道,他其實是時刻盯著自己的。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大不了到時候把崩壞神的反應告訴奧托,再給他一個模糊的答案讓他自己猜去。”
搖了搖頭,王然將自己收起來的耳麥戴回了耳朵上。
自從剛才門消失之後,本來就稀薄崩壞能更是消失的無隱無蹤。
就是不知道現在這裡的通訊恢復了沒有。
“姬子收到回答,這裡是王然。”
“王然?!你這麼快就從克魯鎮出來了?裡面什麼情況?而且為什麼崩壞能好像在一瞬間都消失了?”
休伯利安號的艦橋上,姬子聽著王然的聲音從通訊器中傳出,臉上的表情有些詫異。
王然最後一次與他們通許也就不到半個小時而已,難道這麼快他就已經將整個克魯鎮翻了一遍了?
“嗯?快嗎?克魯鎮裡面有個光的白色晶體,我給它幹碎了,然後它就消失了,你們那邊有現什麼其他異常嗎?”
對於那扇門和崩壞神這件事,王然並不打算告訴所有人。
這種事自己一個人埋在心裡就行了,就算是奧托,只要他不來找自己,明確的要問點什麼,那王然也不可能主動告訴他。
“我們這邊唯一的異常就是檢測到崩壞能消失了,其他的就沒有了,關於這件事,我已經上報給德麗莎了,說不定這裡不用被投放崩壞能裂變彈了。”
姬子也沒有過多的懷疑,畢竟王然是聖芙蕾雅學院的副學院長,絕對的自己人。
而且他才進去了半個小時不到,這點時間能幹什麼?
所以她現在只是有些可惜那一塊被王然打碎的白色晶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