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你的目的。”
海淵城的一個房間內,瓦爾特坐在椅子上,面色嚴肅的看著坐在他對面的人。
原先他以為,海淵城非常的隱蔽,至少除了逆熵以外不會有人知道了。
但是沒想到,不僅讓別人知道了,甚至還讓人進來了。
這簡直就是一次重大的事故!
如果只是一般的敵人,他也不介意讓對方徹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但現在面對的這個...真就是讓他感覺頭疼了。
“我的朋友,請相信我,我是帶著絕對的誠意而來的。”
坐在他對面的奧托臉上帶著微笑。
逆熵這個孩子離開孃家這麼久了,也是該回來了,不是嗎?
“難道說天命的主教大人對待朋友的態度都是像之前那樣爾虞我詐嗎?”
奧托說的話當做放屁就好了,半個標點符號都不能相信他的。
之前這個苟東西都差點把自己給坑死。
“你如果這樣說可就太傷我的心了。”
奧托笑著搖了搖頭。
“我的朋友,其實我們兩個的目標是一致的,為什麼不放下彼此的戒備呢?”
說著,奧托放下了自己翹著的腿,同時也坐正了自己的身體。
他雖然有意在控制崩壞,之前也進行過律者的試驗。
但是這完全是為了復活卡蓮。
現在瓦爾特這邊準備造神,那崩壞就可以到一邊去了。
其實如果可以,奧托也想要徹底的消滅崩壞。
因為曾經,卡蓮是被崩壞獸給殺死的,同時,也是因為他自己的愚蠢害死了她。
每到深夜,他都會回憶起五百年前的那一天。
思考著,如果那一天,他帶著盒子,和卡蓮一起逃跑會怎麼樣。
如果當時自己選擇了和卡蓮一起離開,那結局是不是完全不同了?
這個問題,奧托沒有答案,但內心的悔恨是無論如何都抹除不去的。
“我們的理念就註定了我們是敵人。”
瓦爾特冷哼了一聲。
放下戒備?怕不是自己剛放下,你的刀就捅過來了吧?
如果不是因為天命的做法讓他們不能接受,當初他們又怎麼可能脫離天命?
“我承認,之前對你們造成了不小的傷害,但那已經是過去式了,人總得往前看,不是嗎?”
說來也好笑,將自己囚禁在過去的奧托居然有一天要勸別人向前看。
“既然你知道,那就請回吧,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了。”
瓦爾特站了起來,向前看?哪有那麼容易。
這種事情只是動動嘴皮子就能解決的嗎?
他現在就想讓奧托快點離開這裡,海淵之眼馬上就能除錯完畢了。
奧托留在這裡就完全是個不穩定因素,誰知道什麼時候會弄出點亂子出來。
“你在籌備造神計劃,對吧?”
坐在椅子上的奧托看著準備離開的瓦爾特一點都不著急。
既然他想要合作,那瓦爾特必須得答應自己。
如果他不同意,那自己就只能做點小動作,將後續的律者核心都搶過來了。
畢竟,如果他們真的成功了,崩壞被消滅,那自己可就再也沒有復活卡蓮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