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爾特，早上好啊。”
“說吧，是有什麼事。”
看著推門進來的王然，瓦爾特直接詢問道。
現在他的事情很多，不想兜圈子。
“你瞧你，昨晚沒睡？”
瞥了一眼瓦爾特辦公桌上空著的咖啡杯，王然搖了搖頭。
“本來身體就不好就不要熬夜了。”
運用理之律者的力量本來就對瓦爾特的負荷很大。
現在還熬夜，這不是嫌自己命長？
他要是因為這個猝死了，那可就是千百年來第一個猝死的律者了。
王然覺得要真那樣了，等到自己九十歲都能嘲笑他。
“好了好了，別這麼盯著我，確實是有正事。”
看著直愣愣盯著自己就是不說話的瓦爾特，王然聳了聳肩。
“我想要你幫忙做一些能夠精確探測律者反應的小儀器，稍後我帶著出去轉轉，看看能不能有什麼意外收穫。”
“你想要主動出擊？說實話，支配律者可能不會出現在這附近了。”
瓦爾特覺得支配律者應該不是一個缺心眼的。
雖然丟下個一兩具身體對她來說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是這裡畢竟已經丟下兩具身體了，待在別的地方一樣能進行她的計劃。
沒必要趕過來送人頭。
就好像你去一臺自動售貨機買東西但是被吞幣了一樣。
你並不缺那被吞了的一兩塊錢，丟了也並不會感到心疼。
但是既然已經被吞了一兩塊錢了，那你還會缺心眼的往裡面塞錢嗎？
相信但凡是有點腦子的都會換一臺售貨機吧？
買東西又不是隻有那一臺自動售貨機可以辦到。
“瓦爾特同志，你這麼說我可就要好好批評你一下了。”
說著，王然拉過一旁的椅子坐在了瓦爾特的對面。
“支配律者無疑是非常狡猾的，她用的是叢集意識，聚合了非常多的意識。”
“在如此多數量的意識聚集下，她的智商無疑是非常高的，我們那有一句古話，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
王然覺得，哪怕支配律者統合的那些意識一個個都是傻子，就算都是弱智，在數量上去後產生的智慧也是不能小覷的。
更何況支配律者怎麼可能會傻到調一些傻子成為她的同伴？
怎麼著不得找點有腦子的，再次也不能是智商有問題的啊？
他不知道現在支配律者已經有多少了，但是怎麼著肯定已經不下數百之數了，說不準已經滿一千個了。
在這種情況下，瓦爾特能想到她們可能離開了，那她會想不到瓦爾特在想什麼嗎？
更何況昨天還有一個支配律者跑到了貝拉的夢裡呢。
王然覺得，現在支配律者指定在玩燈下黑，別說這附近了，搞不好鹽湖基地裡都有支配律者滲透進來了。
“......好吧，試試也無妨。”
瓦爾特沉思了片刻，他覺得就算是找找也無妨，就算是沒找到也沒什麼太大的損失。
最多也就是這具身體被崩壞能侵蝕的更深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