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敲門聲響起,離門口最近的譚抒雁站起身子將門開啟,服務生對她微微欠身,將手中的餐盤交到他們手上。
“謝謝。”
譚抒雁將餐盤接過,身為木偶人的服務生不會說話,沉默的衝她鞠躬,轉身離開了。
譚抒雁看著服務員離去的背影,在即將要關上門的一瞬間,和拐角處走來的人四目相對。
“怎麼了?”
看著站在那一動不動的譚抒雁,槜先生微微挑眉,譚抒雁從沉思中醒來,一步一步往自己的位置上走去。
“沒什麼,就是看見了一個認識的人。”
“哦?”
槜先生內心閃過一絲好奇,譚抒雁不欲多說,三人的氛圍就這樣沉默下來。
“研討會,都要做些什麼?”
在沉默中,譚抒雁主動開了口,槜先生抽了一口煙,很爽快的搖頭。
“我不知道。”
譚抒雁看向槜先生的眼神有些許微妙,槜先生迎著她的目光開始解釋。
“最早的時候,我們並沒有資格參加這場聚會,直到研討會舉辦了有三十年,我們國家才第一次接到了邀請。“
“研討會每三年一次,三年一次小會,每滿三十年,就會出現一次大會,大會邀請的人數要多的多,流程也更加複雜,每次的流程都有變化,誰也不知道下一次自己會遇到什麼。”
“第一場大會上,我們損失慘重,除了我沒人活著回去。”
燈光投射到槜先生的臉上,冷凝的眼眸在陰影中明明滅滅。
“為什麼帶我來?”
譚抒雁問,不是因為害怕危險,而是在如此重要的事情上,為什麼不派出更有經驗的人上場。
“小朋友。”
槜先生放下菸斗,抓起一顆葡萄在手中晃盪,明明是在笑,但譚抒雁感受不到任何喜意。
“你沒有現,在特殊部門裡,除了我和周仁,你沒遇見過其它人嗎?”
譚抒雁倒吸一口涼氣,心裡有種不好的猜測。
“既然如此,為什麼要這麼執著的過來。”
譚抒雁不解,槜先生很有耐心的繼續向她解釋。
“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第一場研討會沒人重視的事嗎?”
譚抒雁點頭,槜先生將手中的葡萄吃了進去,繼續開口。
“因為研討會影響著國家的運勢。”
“第一場研討會沒人參與,收到邀請函的國家在同一年都陷入了動盪,研討會再次來的警告,迫使國家領重視這件事情。”
譚抒雁的心不斷下沉,能做到這種地步,不是光靠個人力量就可以辦成的。
“第二屆,獲勝的是米國。”
槜先生鄭重的看著譚抒雁,“他們迎來的飛的展。”
“我們得過第一嗎?”
譚抒雁忍不住開口,槜先生的說的內容不斷的在她大腦中盤旋,她認為的和平安寧,不過是亂象中的遮羞布,現世的情況比自己的想的還要複雜。
“有,在小會上有過,此前一共經歷了三次大會,全都在米國的掌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