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懷的話讓許清清心頭慌亂,但她此刻還沒死心,依舊嘴硬的答話。
“我不知道,如果姐夫不喜歡我,我以後不來就是了,為什麼要這樣欺辱我。”
許清清別過頭,又很好的露出了自己的側臉,微紅的眼眶暴露的清清楚楚,讓人心生憐憫。
許倩看到這一幕,連忙抱緊任淺,將自己的決堤的心再次繃緊。
在這時,譚抒雁走上前,徑直站在了許清清的面前,抬起自己一直握著的拳頭,在許清清的注視下,緩緩張開。
破碎的古幣從譚抒雁的手中落下,星星點點的落在了地上,許父許母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現自己的養女臉色驟變,一時間看著有些猙獰。
“……清清?”
許母試探性的開口,她被許清清從沒露出的面孔驚到,焦灼的情緒一滯,心中的不確定越明顯。
“啊嘞,你女兒又要被找上門了吧。”
譚抒雁用毫無感情的聲音說著略帶俏皮的話,在場的幾人完全沒有感到想笑,反而凝重的可怕。
“許清清,你老實告訴我,這東西到底是不是你做的手腳。”
許倩再也忍不住,厲聲開口質問,在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許倩才知道,自己從來都沒有認清過這個女人。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許清清別過臉,拒絕回答許倩的問題,同時也矢口否認,自己所做的一切,任淺氣的渾身打顫,嘴巴一張一合,卻說不出什麼話來。
“不出三天,你的孩子就會被它帶走,這樣也沒關係嗎。”
譚抒雁掐指一算,對著許清清挑眉,許清清渾身僵硬,態度也不像最先那樣強硬。
“告訴我教你這個方法的人是誰,我可以試著救你女兒的命。”
譚抒雁又給了一記重拳,許清清終於把目光挪到了譚抒雁的臉上,眼中的神色明明滅滅,好像在譚抒雁話的真假。
“你為什麼要幫她?”
跑出去溜達回來的魏鈺一回來,就看到了客廳對峙的一幕,透過幾人來往的對話,憤憤不平的湊到譚抒雁身邊。
“她們命不該絕,我不過做了順水人情罷了。”
沒有譚抒雁的幫助,許清清和她的女兒也不會在這件事內喪命,不過是會費一番功夫罷了,既然如此,譚抒雁乾脆把名頭攬在自己身上,以此榨取她知道的訊息。
因為,譚抒雁在這枚古幣上現了一絲熟悉的氣息,引起了她格外的注意。
“有個道士找上了我,說這個方法可以破解小雨的詛咒,我只是迫不得已。”
或許女兒真的是她的軟肋,許清清雙肩一耷拉,將事情抖了出來,只是末了還不忘替自己辯解一句,聽的許倩指著她的鼻子,面試完鐵青。
“我究竟有哪點對不起你,你要這麼害我的女兒。”
“你的女兒的命是命,我的女兒的命就不是了嗎!”
許倩的話刺激到了許清清,她的臉色再次猙獰,神情怨毒的看著許倩。
“要不是你,我就一直是許家的大小姐,我會有很順遂的生活,還能嫁給任哥哥,你把我的一切都毀了,你為什麼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