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能和小不點比賽,讓越前龍雅有些遺憾,但仁王的打法也確實讓他感到新奇。
幻影這招……
“你和小不點比賽時用過這招嗎?”越前龍雅隨口問道。
仁王沒有回答,只是“puri”了一聲。
而越前龍雅也不需要回答。他想象了一下,如果和自家小不點比賽時,面前的白毛小子也用了這招,那麼自家小不點會有的反應……啊,一定會很可愛吧,可惜當時自己不在,看不到呢!回頭看看能不能找到錄影。他聽說,那什麼《網球週刊》會錄製中學聯賽的錄影,如果小不點和仁王打過,肯定會有錄影的。
……等等,他們兩個打過嗎?
管他呢,先問了再說。
迅速地走了神之後,越前龍雅草草做完了賽後的握手和問候。
然後他在回頭走去場外之前,又對仁王重複了一遍:“如果你想和老頭子比賽,可以來找我。”
“雖然我沒辦法用出你的那招‘幻影’,但你‘幻影’出來的老頭子,也差了一些。試試看和真人對決如何?”越前龍雅實在是太想看仁王和自家老頭子的比賽了。
不管誰吃癟都行。
大機率是面前這個白毛小鬼吃癟,正好報了今日一箭之仇。
如果能看到老頭子露出一點破綻,或者用出多一點實力,也不錯,這麼多年了,他和老頭子的比賽也還是沒贏過,實在是想看看老頭子手上還有什麼好貨。
仁王感知到越前龍雅是真心想要幫他牽線去聯絡越前南次郎的。
這是在打什麼主意?
沒有給出肯定的回覆,畢竟仁王想了想……
“我以後如果打職業,會遇到更多更強的職業選手的。”他說,“我可不是越前南次郎的粉絲。”
越前龍雅挑了挑眉,沒再堅持,而是擺了擺手走出了場外。
他沒有回西班牙隊伍的休息區,而是直接揹著網球袋離開了球場。
西班牙國家隊的成員也並沒有挽留他,而是任由他一個人走遠。
果然這傢伙和西班牙隊伍是普通合作關係嗎……仁王眯了眯眼,回到了休息區。
平等院見到他回來,淡淡說了一句“幹得不錯”。
丸井和切原也圍著他慶祝了一會兒。
“打得挺輕鬆。”跡部如此評價道,“那傢伙根本沒有認真比賽吧?”
“與其說是對手沒有認真比賽,不如說是仁王已經很強了。”幸村在旁邊反駁。
並不是看上去激烈的比賽才代表著兩個人都拼了命的,如果能更輕鬆的打敗對手,誰有事沒事就用“堵上自己性命”的打法啊?能“隨便打打”就贏,幹嘛不這麼做呢?
場面看上去流暢而輕鬆,只代表仁王的實力又上了一個層次!
仁王,他們立海大的人!
跡部當然聽出了幸村的潛臺詞。
他看向準備出場的忍足,盯著忍足看了一會兒。
忍足原本想要忽視跡部的視線,但實在忽視不了,只好苦笑著側過頭:“怎麼了,跡部?”
“好好打。”跡部說。
“我當然會。”忍足推了推眼鏡。
他沒有推脫,也沒有說些拐彎抹角的玩笑話。這讓跡部挑了挑眉。
他仔細打量忍足,Insight讓他確認了忍足此時的認真。這傢伙是真的準備拿出實力,去拼一次了。
發現這一點的跡部心情好了一些。他手一揮:“打得華麗一點!別輸給仁王!”
忍足:“……”
“你都打不贏仁王,就不要把這麼難達成的目標推送給我了啊。”幽幽地吐槽了一局,忍足在跡部發怒之前快快地跑進了球場。
目睹一切的入江好笑地跟了上去:“忍足君,和看上去不太一樣呢。”
“啊,只是和我們部長開個玩笑。”忍足笑道,“不是很可愛嗎?”
“用可愛來形容跡部君嗎?”入江抬頭看了忍足一眼,笑著搖頭,“那是因為跡部君很縱容你。”
“他只是很縱容我們。”忍足說完頓了頓,補充道,“我也很慶幸,他是我們的部長。”
這場雙打二打得激烈。
忍足和入江的實力,並沒有西班牙隊伍中出場的雙打人員強。
研究過日本隊的比賽,也考慮到這是決賽,西班牙隊拿出了他們的最強戰力,並且將雙打更強的那組放在了雙打二的位置上,就是打算直接拿下這一場。
硬實力上的差距,讓入江和忍足第一局輸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