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舔狗嗎?
“……那這就沒辦法了。”
“他寧願貪圖那麼幾日的歡愉也不願意放手。這種人一般很固執,如何說也說不通的。”
他說到這裡垂眸看了綏汐一眼。
“既如此那便處著看看吧,畢竟人也沒做錯什麼。”
“到時候若她實在忘不了,回頭去南極仙翁那裡討一杯忘情水,喝了保證忘得乾乾淨淨。”
看少女聽後眼睛一亮。
清漱薄唇微啟,又補充了一句。
“不過這得他同意。”
“忘情水只適合心死之人飲。他自願斷情絕愛,方有功效。”
“……你這說了還不如不說。”
燃氣了些希望的少女,又一次無精打采地將腦袋放在了桌子上。
“沒準呢?你這沒心沒肺的程度沒準真能讓人心死。”
綏汐聽著總覺得這不是什麼好話,可卻因為這是事實她沒辦法反駁半句。
她鼓了鼓腮幫,轉了下身子只留給他一個後腦勺。
說不過就生悶氣。
還是個小姑娘心性。
清漱眼眸閃了閃,而後將喝了半盞的茶水滿上。
少女的頭髮綢子般柔順,除了上面的一個白玉簪子之外再沒有其他飾物。
他隱約記得,這是她弟弟給她的。
她也一直很珍惜,日日都簪著。
想到這裡清漱摩挲了下杯盞邊緣,覺得莫名有些諷刺。
無心之人只對一人真心,無論是親人還是道侶。
這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因為得到過這樣的愛所以格外珍視,若有一日失去便很難不偏執。
而未得之人則會成了執念。
他喝了口茶水,覺得這些事情他不該多想,可腦子裡卻一直在轉悠。
好不容易緩過來了。
清漱突然想到了什麼,抿著唇隱晦地往綏汐身上看了過去。
綏汐對人的視線什麼的都很敏銳,尤其是清漱這麼近的距離。
她感覺對方一直盯著他沒有收回的打算,回頭一看,發現他眼神似乎欲言又止。
“……你不會還想要數落我幾句吧?”
綏汐覺得剛才那句就已經是暴擊了。
她還沒緩過來呢。
“不是。”
清漱搖了搖頭。
他張了張嘴想要說話 ,可張張合合了好幾次,最後都沒有成功說出口。
“你有什麼事情你就說,你不說我反而更在意。”
她好奇心重,對方越是這樣她越想知道。
清漱頓了頓,整理了下思緒。
在看著少女的眼眸時候耳根也跟著紅了起來。
“就是……”
“你身體可有什麼不適?”
“沒什麼不適,就覺得沒什麼精神,渾身無力。”
她覺得可能思慮過多又無應對法子,所以心累。
說著綏汐揉了揉腰,因為趴在桌子上久了,有些痠疼。
看到這個動作後清漱神情複雜 ,眼神微妙。
昨晚這麼激烈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