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曼?
萊茵差點沒能控制住自己手上的力度一把抓住海曼的手。
奧維斯也是一樣很像說些什麼,不過被眼疾手快的海曼給一把捂住了嘴。
他就像在和什麼重要的友人說悄悄話一般,把自己的嘴湊近到了奧維斯的耳朵邊。
當然,他什麼都沒有說。
荷官依舊維持著那微妙的笑容,他看向了海曼,“這位讓我覺得熟悉的朋友,你叫什麼?”
“我叫萊茵!”海曼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蕩氣迴腸。
旁邊還準備安慰或者表現出別的情緒的萊茵聽到這話,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荷官聽到這話,很自然的點了點頭。
“那麼,幾位跟我一起走吧,我從入門開始給大家介紹,啊,雖然現在這裡已經沒有門了。”
總覺得這傢伙的話帶著幾分陰陽怪氣,九彥也上前了一步站在對方身側。
雖然放開了對這傢伙的掌控,但只要九彥願意,連半秒都不需要,對方又會變成他手中的玩偶。
“這位先生其實不用如此,在下就是那最好的最聽話的玩具,完全不需要牽線的那種。”荷官依舊笑眯眯的,但他說出來的話讓九彥皺眉。
如果說這傢伙曾經是這些受害者的一員,那他現在的所為就更加叫人厭惡。
可對於這樣的傢伙,他無法評價什麼。
即使只是從簡單的話語中聽聞,只是從殘留的痕跡中猜測,這些人身上曾經遭受痛苦想來會比他們所猜測的還要再陰暗恐怖數倍。
尤里卡走到了兩人的中間,他那雙藍眼睛看著對方,無悲無喜,只是倒映著對方的面容。
就像是照妖鏡一般,看著那雙眼睛裡的自己,荷官臉上的笑容也變得僵硬了些。
尤里卡抬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他不會對苦難的人說出什麼勸告的話,他們已經遭受的痛苦也不會是簡單的幾句話就能夠挽回的。
“幾位請跟我來。”這麼說著,荷官站到了殘垣廢墟中的一處邊界。“這裡,是進門的地方,一進來大家可以看到正處於發/情期但在努力的控制自己,不會露出讓人厭煩表情的兔子小姐,她們的尾巴搖晃著,希望進門的客人可以揪上一下。”
荷官的講述很清晰,甚至連那些人會做出些什麼樣的反應都能夠講述出來。
九彥聽著他的講述,臉色一點點的變差,對方還恍若未覺。
“這裡拐過去是有一間小屋子的,而在那裡,只要有足夠的耐心是能夠蹲守到一些犯錯的孩子的。
你們可以對那些孩子做任何的事情,即使——將他們的四肢都切開也是允許的。
當然,不能砍掉他們的腦袋,或者是將他們的整個身軀都直接攪碎成肉泥,那就太過分了些。
畢竟根據科學研究,屍體的肥料可沒有精靈出品的肥料效果好。”
聽著對方的話,在場的警員們甚至都要不認識‘過分’這兩個字了,這傢伙怎麼可以用這樣輕鬆的語氣說出這種話來呢?
“哦,對了,那裡——那裡是新到的孩子接受調/教的房間,大家會給那裡的孩子喂一種特殊的藥劑。
等到消化之後,即使是痛苦也會變成歡愉,腦子的處理和傳達會自動將那樣的意識轉變。”
似乎是想到了些什麼,荷官的表情變得有些迷茫,不過很快,他又恢復了那帶著笑容的表情。
“說道這裡啊,我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興趣聽呢?”
沒有人回答他的疑問,荷官一個人卻能夠自顧自的說起來。
“在多久以前呢?呀,我也不記得了,應該就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吧,還有些人想要反抗,想要不吃那些藥物,覺得那些東西是會讓腦子都變得奇怪的東西。
明明那是能夠叫人看到天國的好東西,他卻不屑一顧,還覺得那是什麼害他的東西。
因為不曾吃下藥,他被鞭子抽打的時候絲毫沒有感覺到愉快,叫的那叫一個慘。
為了懲罰他,沒有人給他喂水,看他什麼時候才會發現,吃下藥物,自我逃避才是正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