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嫣說著起身下炕,給他拿了布巾,來到他身後,給他擦拭還沒幹透的長。
他的長不是特別黑,摸起來有些粗,還比較硬,慶幸的是,量濃密。
與她細細軟軟的絲很不一樣。
修長的手指在他間遊走擦拭,讓周譽寧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很是不適。
周譽寧雙拳緊握,眼瞼垂下。
心道‘她到底知不知道男女大防?’
男人的頭是她能隨便摸來摸去的嗎?
可她也不是第一次摸自己的頭,她好像完全不知道這是兩個未婚男女不該做的事。
周譽寧“阮琳嫣,你知道一個男人的頭,女人是不能隨便摸的嗎?”
阮琳嫣一頓,她以前聽過這樣的說法。
說是男人的頭,除了長輩,也就只有自己的另一半可以摸。
阮琳嫣也只是頓了一下,立馬就恢復了擦拭的動作,說道“我怕你凍病。”
周譽寧抓住頭上的布巾說道“任何理由,一個未婚女子都不該給一個男子擦頭。”
阮琳嫣一愣,心道‘他說什麼?’
未婚女子?
他......這是沒把自己當他的女人,或者只是想把自己當他的奴婢?
阮琳嫣哼聲,把布巾丟給了他說道“是是是,你自己擦,我不碰了行吧?我不配,我懂。”
周譽寧見她轉身要走,伸手便拉住了她的手腕。
阮琳嫣氣呼呼的說道“任何理由,一個未婚男子都不該這樣拉一個女孩的手腕。”
她把他剛剛的話還給他。
周譽寧抓住她的手腕緊了又松,鬆了又緊,就是沒放開她的意思。
阮琳嫣“你到底要幹嘛?你擦你的頭,我睡我的覺還不好行?”
周譽寧“阮琳嫣,你有想過你的以後嗎?”
阮琳嫣“我的以後,那肯定是商界大佬。”
她都已經想好了,她生活的那個世界的阮家是做機床的,雖然這種高科技在這樣的古代用不上,但她可以取這個時代用得上的其中一兩樣機械做。
她從小跟在父親身邊,當父親還在小作坊裡打磨機床的配件時,她就已經利用父親的機器打磨出了一件精美的玉器了。
雖然這裡不是她所熟悉的那個歷史朝代。
但這裡的地理環境是一樣的。
要是她沒記錯的話,在這塊大西北的某個底下,是深埋著大量的玉石,要是被她現在哪裡,那不全都是她的?
周譽寧詫異“你要做商女?”
阮琳嫣“什麼商女?聽著怎麼那麼怪。請叫我商界大佬,或者商一代都可以。”
周譽寧“有什麼區別?”
阮琳嫣“沒區別,叫法不一樣而已,做的事都是一樣的。”
他本想跟她說另外的事,但她說到這事,他心裡想的那個事好似就沒有要說的必要了。
周譽寧“那你有什麼計劃?”
說到以後要展的事業,阮琳嫣就來了興趣。
她道“我問你,如今男女佩戴的玉器,你覺得打磨的工藝怎麼樣?”
周譽寧想了想二皇子殿下身上的那幾塊玉佩,說道“比較大件,打磨的還行,但雕刻比較粗糙,也比較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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