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琪“那行!誰按都行,只要快點,我這脖子實在太疼。”
蕭旭霖“吃過早飯,我就叫他們來。”
阮琳琪“現在不行嗎?”
蕭旭霖“先吃飯。”
阮琳琪“......那行吧!”
侍衛清場,許臻也在蕭旭霖陰冷的眼神下退場。
許臻退出營帳,就去懲罰營領了軍棍,再回來當差。
在阮琳琪還在營帳內被軍醫推拿的哇哇大叫的時候,隔壁帳篷,許臻後背染血,單膝跪在蕭旭霖身前聽候落。
蕭旭霖轉著手裡的茶杯說道“許臻,你跟了本殿下多久了?”
許臻一愣,心想‘二皇子在軍中,一般都以將軍自稱,如今自稱本殿下,是在以皇子的身份與他說話。’
許臻雙膝跪地,頭低到胸前,清楚的說道“屬下是從殿下來西北前去禁衛軍挑的侍衛中的一個,跟了殿下七年。”
蕭旭霖“我記得,你比我還大一歲。”
許臻沒應話,但蕭旭霖一拍桌子,許臻忙以頭點地趴了下去,把染血的後背亮給蕭旭霖看到,希望這樣能保住自己的命。
蕭旭霖“本殿下的東西,是你能不經過我允許就擅自觸碰的嗎?”
許臻“屬下不敢,屬下以為......”
蕭旭霖“你以為什麼?我說了你能碰她嗎?”
許臻“屬下該死,屬下請求調離琪夫人身邊。”
蕭旭霖剛想說話,中軍大帳那邊阮琳琪就在喊他。
蕭旭霖嚥下到嘴邊的話,起身,在臨出帳篷時,換上了另一張嘴臉,出了帳篷,微笑面對阮琳琪。
阮琳琪揉著自己不那麼疼的脖子說道“殿下,我好多了,許臻呢?我的東西他裝好了沒?怎麼沒見到人?是不是要出了?”
蕭旭霖“我看見他去裝車去了。”
阮琳琪“那就好,對了殿下,我買了好幾個大大的水囊,我聽周粥說,鹽湖到下一個駐紮地要走二十多日,待之後要從鹽湖走的時候,我把水囊裝滿水,殿下要是缺水,我勻你一些,要給錢的哈!”
蕭旭霖捏了捏她這財迷的模樣,心裡那種酸酸的感覺才被壓下。
蕭旭霖“我給你的銀錢還不夠?你前些時日不是才得了四千多兩嗎?”
阮琳琪“我給了三千兩袁姐夫。”
蕭旭霖“誰?你給他錢幹嘛?”
蕭旭霖周身的氣息又冰冷了起來。
她拿自己的錢,給其他的男人?
阮琳琪不疑有他的說道“我袁姐夫呀!我儀姐姐的夫君,我有跟殿下說過呀!我儀姐姐懷小寶寶了,這次我們回去,她差不多就要生了,那是我給她的營養費,我其他幾個姊妹給儀姐姐的孩子做了小衣,我懶的自己動手做,就給了銀錢,我要留著時間陪殿下的。”
蕭旭霖“你說的是袁漪?”
阮琳琪“對,你不知道,袁姐夫之所以跟羅侍衛打架都是因為袁姐夫給儀姐姐出氣來著,那次我們在將軍府演武場差點被箭矢射中,那支箭就釘進了儀姐姐的髻裡,嚇的她都差點小產了,這次袁姐夫給儀姐姐報仇,我別提多開心了。”
蕭旭霖“那次嚇唬你們的是羅少奇?”
阮琳琪......
呵呵!他竟然現在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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