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旭霖“再供四天,第十一天後,停止供水。”
接下來的路,就靠他們自己備的水撐到下一個補給點。
炊事營的人應是,退了下去。
周譽寧上前,把隨軍記錄給蕭旭霖檢視。
蕭旭霖檢視過後,把記錄給他,問道“你們的帳篷紮在哪裡?”
周譽寧“今日紮在靠內圍的地方。”
蕭旭霖點頭“保護好琪夫人,今晚可能不太平。”
周譽寧“是,我回去會跟袁姐夫他們說一聲的。”
蕭旭霖“丁輝丁大人那邊,你們也多照看一下。”
周譽寧一頓,低頭應是,退了下去。
去炊事營拿了他跟阮琳嫣的吃食,回去的路上想著‘這二皇子跟丁輝的關係,很是玄妙。說互相牽制,又互相扶持。’
不知道這是大胥帝皇的意思,還是二皇子跟丁輝兩人的意思。
回到營帳,周譽寧讓阮琳嫣吃了就睡,上半夜應該還算安全,下半夜可能需要她主力保護大傢伙。
阮琳嫣“我把匕給你,你拿著也能自保一下。”
周譽寧“我反應沒你快,還是你拿著吧!不過在許臻跟丁輝這類人面前,少拿出那把匕。”
丁輝以前可能見過這樣的匕,怕他認出來。
許臻本身就是做侍衛的人,他們這些人肯定訓練過熟悉各個勢力的武器的這種授課。
還有傷口是哪家兵器造成的這種的課業。
阮琳嫣“我好像在丁大人他們面前用過一次,殺那匹西北狼的時候。”
周譽寧想了想,說道“不到生死關頭,不要用到它。”
阮琳嫣點點頭,應了下來,吃掉自己那份食物,喝了口水,就躺了下去,閉目養神。
躺了一會兒,她道“剛吃完就躺下,有些睡不著。”
吃的肉夾饃,肚子裡撐的有些難受。
周譽寧“那你起來待會兒,我去跟袁姐夫說一下今晚戒備的事。”
阮琳嫣目送他離開,嘟著嘴有些不滿。
這廝是不是因為她臉現在醜的一逼,所以他都不願見到自己了?
男人果然是視覺動物。
獨自待了一會兒,清算了下箭筒裡的箭矢,肚子沒那麼撐了,阮琳嫣躺了下去,和衣而眠,免的晚上有什麼突狀況,來不及穿衣。
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被身邊之人搖醒,阮琳嫣都有點想罵人。
只聽周譽寧道“起來,有情況。”
一聽有情況,阮琳嫣立馬收起自己的起床氣,背起弓箭與箭筒。
阮琳嫣“你去阮琳琪的帳篷,外面我們守著。”
周譽寧“我得把丁大人一起拉過去。”
阮琳嫣“那你快些。”
兩人說著話,阮琳嫣拉開帳篷,就見夜幕中,火把的映照下,一頭頭兇猛健碩的棕毛西北狼,勢如破竹般的衝進西北軍營中肆虐。
有那反應稍微慢一些的西北軍人,就會被西北狼一口咬在脖子上,立即飲恨西北。
阮琳嫣一時被這樣震撼的場景震懾到。
這種霸氣側漏,所向霹靂的架勢,她一個小女子,真的打的過西北狼嗎?
不由得,阮琳嫣心裡就生出了一股怯懦來。
只是當看到許臻不畏死的衝上去,與那頭一上來就咬死了一個軍人的西北狼對上。
一個照面,許臻的肩膀就被西北狼鋒利的爪子撕開了一道口子,鮮血直流。
可許臻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如鷹眼一般的厲眸死盯著前方的西北狼,一人一狼對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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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許臻一個照面都受傷了,那女主害怕,也是情有可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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