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啊的喊叫一聲,用著聽不懂的胡人話說著什麼,抱著斷臂,後背著地的看著阮琳嫣,就好似看到了魔鬼一般。
阮琳嫣也沒去管地上之人,轉頭又看向給她壓迫感十足的另外一個胡人。
只是當她再轉頭看那胡人的時候,現他手裡掐住了阮琳琪的脖子。
阮琳琪嚇的花容失色,連求救的話都說不出口,張著嘴,卻沒有聲音。
阮琳嫣眉頭一皺,那邊許臻看到阮琳琪被人掐在手裡,明明都快與那胡人決勝了,又被那滿身是傷的胡人砍了一刀。
許臻吃痛,反手一劍斬殺了那胡人,踉蹌的起身,用長劍支撐起身子,緩步往掐著阮琳琪脖子的胡人走去。
阮琳嫣收起匕,把掛在身上的弓箭拿起來,挽弓搭箭,箭頭對著被她砍下一條手臂的胡人。
阮琳嫣看向掐住阮琳琪脖子的胡人說道“放了她,我也放你這屬下,胡人人口本不多,死一個少一個吧?”
她也不知道這胡人能不能聽懂自己的話,但交涉嘛!總是要說幾句話不是。
那邊掐著阮琳琪脖子的胡人,看了看阮琳嫣,又看了看重傷的許臻,用蹩腳的中原話說道“我的屬下一死一殘,這不公平,這帳篷裡還有那麼多人,我全殺了,才算公平。”
許臻“你敢?”
阮琳嫣“殺了他們,你也跑不了?我們兩個拼死都會留下你的命。”
胡人一愣,這次是終於正視了這個矮冬瓜的黝黑少年,他想了想,用手臂勒住阮琳琪的脖子,一手彎刀拿在手裡道“放我離開,待到安全地方,我會放了這個女人。”
許臻“不可能。”
絕對不能讓這胡人帶走阮琳琪。
阮琳嫣想了想卻道“可以。”
許臻轉頭看她,詫異的說道“不可以。”
阮琳嫣對他搖搖頭,看向胡人說道“我可以答應你。”
胡人笑道“有魄力,我就喜歡你們西北軍這種說一不二的漢子,把我受傷的屬下扶上馬背。”
許臻咬牙切齒,不知道阮琳嫣到底是有什麼辦法,他依然戒備的看著挾持阮琳琪的胡人。
阮琳嫣是真的拉來馬匹,把受傷的胡人扶上了馬背,拍了一下馬屁股,讓馬匹馱著這受傷的男子走向那挾持阮琳琪的胡人。
阮琳嫣手裡拿著弓箭,看著男子挾持阮琳琪一步步的往他的馬匹那邊退,她跟許臻一步步的跟著。
胡人抓住自己馬匹的韁繩,笑道“放下你的弓箭,我要是受傷,就先要了這女人的性命。”
阮琳嫣想了想,放下弓箭,把箭矢放進了後背的箭筒,弓箭也掛在了身上。
胡人滿意了,先讓受傷的屬下走前面,他防備著那兩人突然暴起攻擊。
只是,他跟阮琳嫣犯了同樣的錯,只戒備前面的兩人,卻忘記後面還有人。
有句古話叫,兔子急了也咬人,說的便是帳篷裡的那幾人。
帳篷裡的人,雖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跟人打架他們肯定不行,但扎一匹站著不動的馬匹,他們還是可以的。
周譽寧衝出來,用匕一刀紮在胡人馬匹的肚子上,扎完就跑。
馬匹吃痛,抬起前蹄嘶鳴著。
胡人也被嘶鳴的馬嚇了一跳,手下不由自主的放鬆了力道,頭還轉向了馬匹那邊檢視情況。
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給了所有人反應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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