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嫣“不拼命怎麼能行?你在,阮琳琪在,涵姐兒在,翊宗也在,你們哪個不需要我保護的?”
周譽寧......
不知為何,他此刻突然就有些想練武了。
讓她一個女人每次衝在前面,他都覺得丟人。
回去問問廣海,他現在還能不能練武。
周譽寧讓她睡會兒,自己坐在帳篷裡寫隨軍記錄。
帳篷裡靜默了一會兒,阮琳嫣問道“你怎麼知道那人是胡人單于的兒子?”
周譽寧“在西北生活久了,多少會點胡人的語言,說不全,但聽還是能聽懂一些。那個被你扶上馬的胡人,他後面喊的那句,就是類似小主子的音。”
阮琳嫣點點頭。
周譽寧“你快睡,多休息,傷口才能快些好。”
阮琳嫣點點頭。
看她睡著了,周譽寧寫好隨軍記錄,輕手輕腳的出去,給她關好帳篷布簾,去了丁輝他們帳篷。
丁輝沒受什麼傷,但是受的驚嚇卻不小,如今還癱在毛毯上,心有餘悸的起不來。
見周譽寧來,坐起半個身子,接過他手裡的隨軍記錄看了看,指出幾點,讓他修改,周譽寧這次倒是乖覺,應聲就改了起來,丁輝點頭,蓋上印章,按了手印,讓他去吧!
周譽寧去到中軍大帳的時候,軍醫還在給光著膀子的蕭旭霖包紮傷口,下方站了一圈西北軍副將,袁漪也在。
一個個身上沾滿血跡,能動的副將都來了。
這些人聚在這裡,一個是為了彙報這次小規模的戰役的戰況,跟損失還有收穫。
另外一個就是如何處理被袁漪抓住的那單于的兒子。
炊事營的管事憤憤的說道“這群龜孫子,只會背後搞破壞,將軍,今夜咱們的東西雖然沒被那群龜孫子搶走,但又有兩車廂的水被他們打翻,那掉進沙地裡的水,立馬就被沙地吸收,想撿都撿不起來,如今抓到這龜孫,以屬下之言,就該殺頭敬我西北軍軍旗,看他們還敢不敢來搶奪物資。”
另一副將道“楊老哥這就是氣話了,這是胡人單于的兒子,我們隨意殺了,那胡人不得傾巢而出,找我們算賬?”
身寬體胖的這位就是,管西北軍炊事營的楊長益,他憤怒的一拍手說道“他們來一次,搶一次東西,搶東西就算了,搶不過就打翻,咱們幾萬人的用水,都在那裡,將軍昨日還說,再過四日再停水,讓大家喝自己預備的水,如今又被那群龜孫打翻兩車水,我看四日都不需要了,明日就該停水了。”
那邊軍醫包紮好蕭旭霖身上的傷勢退下,蕭旭霖問道“如今的水,還能用幾日?”
楊長益“如今就算明日就停水,屬下估摸著再節省一些用,後面兩天都要勒緊褲腰帶過日子。”
蕭旭霖“再加快行程呢?”
楊長益“那也是可以,但不是還有傷員嗎?”
再快,那些傷員怕是頂不住。
蕭旭霖“......再調快行程,之前一日兩百里,如今一日二百四十里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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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娘查了一下,一匹馬一天能行15o公里左右,1公里換成裡,就是2裡,一天行12o公里\uoo3d24o裡,應該是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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