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大夫起身跟蕭旭霖說只有一月身孕的時候,阮琳琪都有點魔幻了。
才明白,一切都被許臻安排好了。
蕭旭霖大笑三聲,大聲說道“賞,重重的賞。”
大夫“多謝這位爺,那無事,小的便先告退了。”
蕭旭霖“好!許臻,你送送大夫。”
許臻“是。”
許臻恭敬的請大夫離開。
直到送出靈硯樓的工坊,與庫黎一行人匯合,這大夫也進了庫黎的隊伍,把臉上的妝容一抹,衣服一換,完全就是另外一個人。
許臻對著庫黎一禮道“多謝。”
庫黎“無事無事,既然是周譽寧交代的事,那咱們就是兄弟,許侍衛有事,可先去忙。”
許臻點頭,又看向庫黎後面那喬裝之人問道“不知剛剛那位婦人,她的身體真實情況如何?”
剛剛阮琳琪跟阮琳君那麼一番撕扯,又情緒激動,不知道會不會動了胎氣。
那人一愣,雖然有些不解,他為什麼一定要讓自己說那婦人只有一月身孕,但還是如實的說道“那位夫人已有兩月有餘的身孕,從脈象上來看,那位夫人心緒有些浮動,孕婦最忌情緒浮動過大,不過夫人身體好,後面養養倒是無事,也不用刻意去喝什麼保胎藥,要知道是藥三分毒,能少喝就不要喝的好。再就是飯食能吃就多吃點,不要吃生冷的東西即可。”
許臻點頭道謝,與眾人告辭,又往來時路而去。
只是回去那個他幫她建起來的房子的路上,許臻的腳步重如千斤。
他得到二皇子要與京城文臣結親的訊息,就收集了二皇子這些年在嘉穀關做的所有事的證據,秘密送回京城,讓自家阿爹想辦法把這些東西送到三皇子手裡,如此京城對二皇子的決斷才會來的那麼快。
只是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報應來的這麼快。
快的他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媳婦跟孩子都要保不住了。
站在庭院外面,低著頭等著裡面兩人。
他的心裡,抓心撓肺的不甘。
第一次有點後悔,當時建這房子的時候,把房子修的隔音太好,他站在這裡,一點也聽不到房間裡面生了什麼事。
房裡的兩人,也沒許臻想的那麼不堪。
一個是蕭旭霖是偷偷脫離大部隊,帶著自己的親信回來嘉穀關,抓周譽寧的。
一個是他想著,接下來要如何安排阮琳琪的事,沒那心情。
阮琳君這人的確毛病一大堆,但不得不說,在他還用得著她的時候,這個人說話乾脆,辦事利落,對他的確有用。
還有就是,他現在沒辦法帶阮琳琪回到京城,還能安然無恙。
如今他們在路上要麼遇到襲擊,要麼遇到猛獸,他一個大男人都疲於應付,在家一個阮琳琪,他沒有把握,能保護好她。
前些天解決完的那兩批人,蕭旭霖不難猜到,那些人肯定是自己幾個兄弟派來的殺手。
他還沒走出西北,就有殺手,越接近京城,他身邊的危險就越多。
再把懷孕的阮琳琪帶在身邊,他沒有那個信心說一定能保護好她跟孩子。
所以思慮再三,蕭旭霖還是不打算帶走阮琳琪。
只是這話,他在想著怎麼跟她說,畢竟剛剛才答應要帶她回去京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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