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昭想起來再次謝過周譽寧。
只是他一動,就扯到傷口,疼的他嘶牙咧嘴。
床下的兩人忙按住他,讓他別動。
阮琳昭只得在床上抱拳對周譽寧道謝。
周譽寧“剛剛還說不用客氣,現在就客氣起來了,你跟涵姐兒真是新兄妹,她剛去我家,也是拘束的不行,不過後面也敢捉弄別人了,現在活潑了不少。”
阮琳昭“小妹給你們添麻煩了。”
周譽寧搖頭道“千萬別這麼說,涵姐兒可是幫了我們不少忙,特別是宗兒,該是我們要感謝她呢!待你這邊好些,就跟著我們一起走,我已跟王將軍說了,他說可以讓你們去嘉穀關等訊息。”
阮家兄弟倆一聽真的脫罪有望,欣喜的對視一眼,眼眶又是一紅。
他們終於不用揹著罪奴的身份,終於可以回家了。
周譽寧也為他們高興。
只是還不待他們多說,廣海掀開帳篷布簾,進來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阮琳羽在阮琳昭昏迷這些天見過廣海,見他進來湊到周譽寧耳邊說話,知道是私密話。
見周譽寧聽完在思忖。
阮琳羽說道“軒琊,你要是有事先去忙,昭哥兒醒了,應該問題不大了。”
周譽寧看了看床上的阮琳昭又看向阮琳羽,一抱拳道“阿兄,我先出去處理點事,稍後我叫軍醫過來再給昭哥兒看看腿。”
阮琳羽“好,有勞了。”
周譽寧點頭,轉身跟廣海出去。
兩人一直走,走到西北軍最邊上,在一個比較開闊的地方見到一大漢隨意的坐在一個鹽土丘上。
他手裡拿著把匕。
仔細一看,還挺眼熟。
這不是廣海那把匕,之後被阮琳嫣包裹住手柄,除了刀鋒,其它肉眼看不出什麼特殊之處。
這把匕太容易暴露身份,所以廣海也是很少拿出來用。
廣海跟周譽寧看到那把匕的時候,周譽寧看廣海,廣海忙在自己身上摸。
他明明放身上的,怎麼現在在別人手裡?
廣海在自己身上沒找到,皺眉對著周譽寧搖搖頭。
坐在土丘上的大漢,手一甩,把手裡的匕看似隨意,實則精準的插在兩人身前的土地裡。
大漢拉下套在頭上的頭套,露出他的容貌。
這人竟然是靈硯樓另外一位雕刻師,時銘燁。
他怎麼會在這裡?
這是周譽寧跟廣海心裡的想法。
時銘燁看向兩人那警惕的模樣,嗤笑一聲道“現在才知道警惕,會不會太遲了?”
廣海想了想,把周譽寧攔在身後,對著時銘燁抱拳道“閣下是誰?為何一路跟著我們?”
時銘燁“你還不夠格跟我說話。”
廣海......
這aBc裝的,他好無語。
周譽寧想了想,走出來,與廣海平肩,對著時銘燁一禮道“不知時老找晚輩何事?”
時銘燁笑道“沒什麼事,就是逗弄逗弄一下六皇子,看你經不經逗。”
在時銘燁叫破周譽寧身份的時候,廣海下意識的把周譽寧護在身後。
時銘燁不屑的說道“這麼怕死?”
周譽寧“你能叫破我的身份,想必早就知道我是誰。小心駛得萬年船,不然我也不可能活到現在。”
時銘燁“的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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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還有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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