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她是洛親王之前那些兒女中,唯一一個四肢健全的人。
但她從小被後宅婦人下毒弄壞了身子,這輩子都失去了生育能力。
而如今6子吟站在她身後,這香茹郡主又做婦人打扮,可見6子吟回來京城,應該就是跟這香茹郡主成了親。
娶了一輩子都不能生育的郡主,表面看上去,的確是攀上了高枝,但一輩子沒有嫡子,這代價會不會太大?
就是不知道6子吟知不知道洛親王府的姑娘生不出孩子。
阮琳仙一聽對面是親王府的郡主,小臉一白,知道她們遇上硬茬,腦子裡迅找著應對之策。
說到底這事還是因她而起,心裡想著“不能讓靈硯樓因她而出事。”
阮琳仙這邊想著應對之策,那邊阮琳嫣已經揚起職業笑要上前。
阮琳仙見阮琳嫣要上前理論,忙拉住她說道“東家,商不與官爭。”
阮琳嫣側頭看了她一眼說道“學著點。”
阮琳嫣上前,揚起職業笑,不卑不亢的給郡主行了一禮。
香茹郡主見靈硯樓東家都給她行了禮,勝利的嘴角揚了起來。
只是還沒揚起來多久,就見阮琳嫣兀自起身,她詫異道“我沒叫你起來,你敢起來?”
阮琳嫣故作不知的說道“郡主,民婦這禮可有失?”
香茹郡主“我叫你起來了嗎?”
阮琳嫣“我行禮了,想著堂堂郡主不該是那等不知禮數之人,別人給你見禮,還要磋磨別人一番的人,這可是大庭廣眾之下,丟的可不是我的人。”
香茹郡主眼眸一眯“你......你敢威脅我?”
阮琳嫣“呀!這是威脅呀?我以為我只是實事求是的說事實。”
香茹郡主“好你個靈硯樓,我要叫我父王阿兄來把你們靈硯樓抄了。”
阮琳嫣聽她這般大言不慚,臉色也沉了下來。
說道“我們靈硯樓本本分分做生意,到底是哪裡惹到香茹郡主了?要你這般張口就來抄樓的?莫不是這大胥京城是你香茹郡主的一言堂,毫無道理,就憑你個人喜好就要商家關門的嗎?”
香茹郡主“一不一言堂的,我不知道,但要關你這靈硯樓的大門,都是我一句話的事。”
阮琳嫣眼眸一眯,心道‘她來京城開店,知道這條路不好走,卻沒想到開門第二天就遇上硬茬。’
她也不是沒想過請人來幫忙,但又不想開門第二天就欠人情。
畢竟有些人情不是那麼好還上的。
阮琳仙在身後抓住阮琳嫣的衣角,要是實在不行,她就來出面道歉,最少不能讓一樓東家這般被下臉面。
就在這時,一道戲謔的聲音響起。
“一個破落戶,還是個庶女,阮東家,可別被她給嚇唬住了。”
眾人看向從樓下走上來的淮陰侯府世子羅淮舟,他身後跟著一群男男女女,都是他淮陰侯府公子小姐。
香茹郡主看到羅淮舟及他身後一眾人,顏色一變。
心道‘真是倒黴,竟然遇上了淮陰侯府世子。只是這淮陰侯府世子為何要幫靈硯樓?’
想到淮陰侯府身後的關係網,還有京城關於淮陰侯府世子的傳聞,就算羅淮舟那般奚落自己,她也只能避其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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