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個自稱是阮琳嫣的姑娘,進入她的生活,她就好似彌補一樣,不願承認,這不是她的小姐。
阮夫人聽到裡面聲音,進來問道“怎麼了?怎麼了?若依這是怎麼了?”
趙素琴忙上前拉起若依,不讓她的情緒影響到自家婆母。
她道“妹妹太美了,讓我們這些凡人可怎麼活呀!我都想哭了。”
阮夫人聽到兒媳這般說,故意忽略了那些會引起她情緒不舒服的事。
來到阮琳嫣面前,拉著她的手,好好打量面前,她以為的‘女兒’。
那邊趙素琴拉著若依出了房間,道“傻丫頭,別哭了,去梳洗一下,千萬別在老夫人面前流露你的情緒。”
這個家裡,阮家琳嫣的逝去,對阮夫人的打擊是最大的。
因為她阮琳嫣的到來,她能無縫銜接那是自己的女兒。
這種精神問題,才是最難治癒的。
若依低著頭,愣愣的,還在無聲的落淚。
趙素琴“你好不容易得了良籍,不該這般糟蹋自己知道嗎?要是嫣妹妹在,她更想看到你活的開心肆意。”
若依抬頭看了趙素琴一眼,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
趙素琴拍著她的肩膀,讓她先下去梳洗,目送她離開。
而轉身後的若依,往前走的步伐,越堅定。
看著前路的眼眸,卻是越來越明亮,也越來越堅毅。
接下來的幾日。
阮琳嫣跟周譽寧便是白日去靈硯樓幫忙,晚上回來阮家居住。
這也算是解了阮夫人的思女之情。
以往常常要哄著喝藥的阮夫人,在阮琳嫣面前,只要她撒個嬌,就能讓她把一天三餐的藥都喝了。
乖的不行。
與自以為的女兒相處,她也越來越開朗,再不會像從前那般鬱鬱寡歡,成天以淚洗面,憂思過重。
如今只要有精神,就要把阮琳嫣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就好似要彌補這些年在女兒身上缺失的疼愛一般。
那日過後的若依也平常過著,只是偶爾出府一兩趟,再無異常。
如今她是良籍,要不是還想跟在阮琳嫣身邊,她其實去哪裡,別人都管不了的。
阮琳嫣也帶她去了好幾次靈硯樓,想讓她熟悉靈硯樓的生意,只是她表示興致缺缺,阮琳嫣倒是也沒強求。
這日阮家的兩個男主人難得休沐在家,阮琳嫣跟周譽寧也輪休在阮家,與阮家人在涼亭煮茶品茗。
就有那小丫鬟急急忙忙跑來說,門外有人找阮琳嫣兩人,來人自稱是靈硯樓的人,且說靈硯樓的大掌櫃失蹤了,讓他們回去主持大局。
阮琳嫣一皺眉,最近阮琳仙身邊圍繞的男人的確太多,她囑咐她不要出靈硯樓,她自己也知道這個時期出靈硯樓可能麻煩不斷,不如就在樓裡待著好 。
只是沒想到這樣,她還能被人擄走。
阮季琛起身道“是誰來報的信?”
小丫鬟忙道“他說他是靈硯樓的人,叫廣海。”
阮琳嫣跟周譽寧對視一眼,對阮家人辭行道“我們回去看看。”
阮季琛“嫣妹妹,可要人手幫忙找人?”
阮琳嫣“我們先回去看看,要是需要,我再來找阿兄要人。還有麻煩府裡知道這訊息的人,讓他們閉緊嘴巴。”
阮季琛點頭,那邊阮夫人過來拍拍她的手說道“,嫣嫣放心,這個阿孃知道,你們那邊有訊息了,給我們來個口信。”
阮琳嫣點頭,與周譽寧快出了阮府。
在阮府前廳跟廣海匯合,瞭解了一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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