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上不了山的人,就在這些商販的攤位中挑選貨物,也是帶動經濟。
靈硯樓也佔了個大臺子,扯了大大的橫幅,在臺子上擺了幾個用玻璃罩罩住的雕刻完成的玉石飾品。
今時今日的靈硯樓在權貴中已有很好的口碑,但在百姓中還沒太多人知道。
畢竟靈硯樓都是賺有錢人的錢,但好東西每個人都喜歡,買不到看看也能讓人有個好印象。
臺子上,有人看中的玉器,出錢也能買走,買走又會換上另外一塊更精緻的玉器進那玻璃罩子。
靈硯樓不止賣玉器,這幾個月,在嘉穀關生產的鏡子也運到了京城。
這個飾品,更得全京城的小姐婦人們喜愛。
因為這個比玉器要便宜太多,可以人手一柄。
畢竟她們只用過打磨光滑的銅鏡,從沒見過能把人照的那麼清晰的鏡子。
如此鏡子又在京城風靡一時。
靈硯樓的橫幅不止在臺子這裡有,就連一路上山的山上跟重光寺內都有橫幅。
這是早前就拉好的,如此就連皇室族人上山,都能看到漫山都是靈硯樓打廣告的流放橫幅。
朗朗上口的廣告詞,看過一遍就不會忘。
如此當要收攤時,坐在父親臂彎裡,不認字的三歲幼童嘴裡都能唸叨那麼幾句靈硯樓的流氓廣告詞。
阮琳嫣就知道,他們這波廣告沒白投資。
本是順利的一日。
但當回到靈硯樓,阮家來人請阮琳嫣過去阮家,瞧來人臉色焦急。
阮琳嫣有些擔憂的跟周譽寧說,去阮家一趟。
周譽寧想著天色已經暗了,說道“我與你同去。”
兩人來到阮家,阮夫人眼眶通紅,可見已是哭過一場了。
見到阮琳嫣來,她眼淚又簌簌的落了下來。
阮琳嫣扶著阮夫人坐好,看了堂屋裡其他人一眼,問道“生了什麼事?”
見阮夫人只哭,阮家的兩個男主人也唉聲嘆氣,還是阮夫人一旁的趙素琴說道“今日若依說要回去重光寺山腳下的家裡收拾一些東西搬回來,我與阿孃都沒多想,就讓她去了,晚間有宮裡的人來說,若依被皇上帶進宮,封為若寶林了。”
阮琳嫣詫異,問道“若依進了宮,成了皇帝的女人?”
趙素琴臉色怪異的點頭。
阮夫人哭腔道“那個傻孩子,她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身,幹嘛要跳進後宮那個火坑啊?”
阮毅年“夫人,慎言。”
阮夫人哭的眼睛通紅,看了夫君一眼,到底是閉嘴了。
阮季琛“人各有志。事已至此,我們也只能希望她在宮裡過的好。”
阮夫人“她一個無依無靠的弱女子,在宮裡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怎麼可能過的好?夫君,咱們......不能不管她的!她跟嫣嫣是一塊長大的孩子呀!”
雖然沒說,但阮家琳嫣過世,他們移情,對若依也是有感情的,多少也是為她擔心的。
阮毅年上前把自家夫人摟進懷裡,阮琳嫣退開坐下,也是很為難。
不明白若依為什麼要進宮。
皇帝那年歲做她爺爺輩的都綽綽有餘,他膝下的兒子,比她年歲大的都有,且孫子也都有了。
她如何就要做出這樣的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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