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仙胡亂的點點頭,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要是依照那女子的說法,那她們這些在外面拋頭露臉的女子,不是該浸豬籠了嗎?
心裡哀嘆,這世上,怎麼對女子就那麼的不公平呢?
她盯著涼亭外的某一處愣,想事情想的出神。
不察身邊有人來了,她也沒覺。
蕭旭洲“琳仙表妹,真是巧,沒想到在這裡,我們又遇上了。”
蕭旭洲說完,示意身後之人從食盒裡拿出糕點茶水擺上。
阮琳仙反應過來,收了情緒,起身對著三皇子行禮。
阮琳仙“三皇子安。”
蕭旭洲兀自坐下,拿了塊糕點遞給阮琳仙道“你們姊妹幾個真是一個比一個傷我的心,都忘了咱們小時是一塊玩的玩伴,我記得,這是你最喜歡吃的桂花糕,如今秋季,桂花正是開的正好,你嚐嚐。”
阮琳仙......
她不免就想到兒時,每次三皇子來阮家,他最愛跟嫣姐姐玩,琪姐姐是自己湊上去的,常常會跟嫣姐姐吵起來,君姐姐每次都是和事佬,而其他姊妹,也只是家裡大人怕一個外男跟家裡姑娘們走的太近,傳出流言蜚語,她們這些庶女都是作陪的。
而她因為年歲最小,怕行差踏錯,每次都跟在儀姐姐後面。
這桂花糕,其實是儀姐姐最愛吃的,她為她多拿了幾塊,落到三皇子眼裡,就成了她最愛吃的了。
淮陰侯世子,她可以說的堅決直接一些。
但對於三皇子,她多少有些顧忌。
一個是他是三皇子,與她身份有別。
一個是他也算是阮家上一輩的姑娘生的,她多少還惦記那一份血脈親情。
所以對他的語氣,不能太重,也怕太輕,他聽不懂。
但其實,這麼久,她的態度已經能表達的很明顯。
奈何三皇子就好似看不懂一般。
總拿兄長疼愛家裡姊妹的那種一廂情願的態度來接近她。
不說嫣姐姐她不需要,就連自己也不需要。
只西北最苦最難的時候,她們都挺過來了,沒道理已經脫罪回到京城的她們,過的還不如在西北。
見三皇子手裡那塊糕點好似一定要送到她手裡一般,阮琳仙還是掏出帕子,用帕子包裹他遞過來的糕點,包在了帕子裡,卻是沒有吃一口。
蕭旭洲“你嚐嚐看,記得以前在阮家,那做桂花糕的師傅手藝是一絕,那師傅我找尋了良久,都沒找到,這是我府裡的糕點師傅做的,你要是喜歡,這些都可以打包帶回去。”
阮琳仙把手裡的糕點包裹在帕子裡,想了想還是站起身說道“殿下,我帶回去吃,靈硯樓應該很忙,我便先告退了。”
說完,匆匆行了一禮,就想離開。
蕭旭洲眼眸一眯,坐著轉身看向要走的阮琳仙,低低的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阮琳仙心裡一慌,腳下的腳步想加快,趕緊離開這裡。
只是突然身前出現一人,在她面前撒了一些白色粉末。
阮琳仙直覺那不是好東西,忙向退後躲開,只是氣息一亂,還是吸入了一部分進鼻腔。
只覺一股淡淡的香味入鼻,眼前事物一陣模糊。
她心道‘不好,這粉末有問題。’
但她沒這經驗,頓時就感覺渾身無力,軟倒在地。
阮琳仙努力想睜大眼睛,心裡跟自己說,一定要離開這裡。
可是身上的力氣好似被抽空了一般,提不上一絲力氣。
她翻身,想爬著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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