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臻心裡好似被塞了團棉花,在這冬季裡暖洋洋的。
又好似吃了口蜜糖,從心裡甜了全身。
一夜狂風暴雨,許臻在第二日天亮之前,出了阮琳琪的房間,回了隔壁自己那小院。
剛開門就看到自家侄兒一臉戒備的開了房門,看誰進了他們家。
小傢伙,警覺性還不錯。
見是自家小叔,許少安放鬆警惕,問道“小叔,你是剛從渝州城回來嗎?隔壁琪姑姑家還沒起,我聽著聲音的,他們應該沒危險。”
許臻一臉尷尬,差點被自己侄子抓包。
許臻故作鎮定的說道“嗯,剛回來,你再去睡會兒,我也去睡會兒。”
昨晚上好不容易得阮琳琪允許,他要的有些多了,直到天邊有抹魚肚白,許臻才收拾好阮琳琪的房間,放累了一晚上的阮琳琪去睡。
許少安點點頭,又回房去睡。
如今冬季,天沒那麼快亮,且白日他們在家除了鍛鍊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做,所以睡到自然醒再起來鍛鍊都沒問題。
許臻也回到自己房間,躺在床上,卻是怎麼也睡不著。
精神抖擻的睡不著,起來點了油燈,拿了紙筆列一下他要提親需要準備的東西。
待他列的差不多的時候,天光大亮。
許少安也起床去廚房做兩人的早飯。
許臻把自己列好的單子,折起來放進懷裡。
去到廚房幫許少安的忙。
許家父母跟二房一家住在渝州城內的二進院子內,大房唯一留下來的兒子,許少安就跟他來了梨花村這邊。
阮琳琪剛回梨花村,阮家族老聽說她擅自改了姓,自然不要接納她。
那時候阮家二房父母跟兄弟都還在京城,她獨自帶著一個孩子,勢單力薄。
但幸好有許家父母在,問阮琳琪要不要跟他們去渝州城居住。
阮琳琪拒絕了,許家父母只好在這裡建了兩間相鄰的房子,看顧著阮琳琪。
也免得阮琳琪帶著孩子被人欺負。
阮琳琪被傷透了心之後,心理承受能力比以前好太多,村裡的一些閒言碎語,她也沒放在心上,只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
且她有錢養活自己跟兒子,言語上的傷害,根本傷不到她。
後來阮家二房回了梨花村,雖然他們想修復與她的關係,但傷過的心再來彌補,不代表這事就沒生過。
反正在她這裡就是過不去。
如此等到許臻帶著許少安過來,許家父母就被許家二房接到渝州城去住了。
而許家父母留下來的房子就留給許臻叔侄兩人住。
許臻讓許少安去燒火,自己來做早飯,想到阮琳琪累了一晚上,今日肯定沒那麼早醒過來。
許臻走過許少安身邊,一股屬於女子的香味從許臻身上散。
許少安吸了吸鼻子。
許臻側頭看他問道“你聞什麼?”
許少安故作神秘的說道“小叔,你真是那麼早才從渝州城回來嗎?為什麼你身上有琪姑姑身上的香味。”
許臻一愣,抬手聞了聞衣袖,果然沾了阮琳琪身上的脂粉味。
許臻一陣尷尬,他一巴掌拍在許少安的腦袋上說道“今日訓練,加練一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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