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旭霖“......無事,你說說。”
許臻“孩子出生在嘉穀關,當時屬下也不在,孩子生下來的時候,孩子母親給他取了個小名,叫無邪。後來屬下過來的時候,給孩子入戶籍,入的是許家下一輩的輩分,姓許,中間是少字,最後用了孩子母親取的那個邪字。”
蕭旭霖皺眉道“怎麼用了個邪字?”
這個字一聽就不是什麼好字的樣子。
許臻“孩子母親拿了孩子八字,找伽羅大師測了這個字,說是可用,與他的八字相輔相成。”
蕭旭霖一聽是伽羅大師測過的字,倒是也能接受了。
他也不是多推崇伽羅那個和尚,但佛光普照,既然是有福源的和尚,為自己的孩子測過的名字,他心裡那彆扭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
蕭旭霖“行吧!”
蕭旭霖應著,又逗弄自己的兒子起來。
喂他喝水,喂他吃食。
越看越喜歡。
許臻卻越來越覺得心慌。
蕭旭霖輕輕的揉搓小孩肉嘟嘟的小手,眼裡滿是慈愛。
他道“許臻,你說我現在帶走小公子如何?”
蕭旭霖一句試探的話,卻是讓許臻頭腦風暴了好一番。
雖然腦子裡想了很多種可能跟辦法,但也只是一瞬間的事,許臻跪下說道“殿下,不可。”
蕭旭霖眼眸一眯,聲音也冷了幾分,他道“你想阻止本殿下?”
許臻搖頭道“不是,殿下誤會屬下了,屬下想問,殿下來渝州,皇上知道嗎?”
蕭旭霖沒說話,但許臻卻知道自己賭對了。
許臻乘勝追擊“殿下娶了嚴家女做王妃,嚴公子與嚴尚書都在為殿下做事,如今王妃沒有身孕,殿下從外面帶回一個......外室庶長子,嚴家會怎麼想?嚴公子跟嚴尚書還會竭盡全力為殿下謀劃嗎?”
蕭旭霖依然沒說話,但見他不回話,做思考狀,卻是把許臻的話聽了進去。
許臻繼續道“嚴尚書夫人是郡主,郡主的母親是公主,是當今陛下留在京城唯二還活著的一個妹妹。她說的話,陛下還是會聽的。”
皇家的這些皇子公主的婚姻,牽扯頗深,牽一而動全身,不是蕭旭霖這樣能任性的說帶回一個兒子就帶回的。
許臻給蕭旭霖理清這些關係,蕭旭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許臻再道“這些人對殿下還有用,而小公子,如今還小,卻是幫不上殿下什麼忙的。還得讓您花心思多照顧。只是殿下現在身邊事情太多,要是被人抓住了空子,對小公子不利,那......殿下就得不償失了。”
蕭旭霖緩緩的鬆開了許少邪。
心裡頓時還升起一股恐懼來。
心道‘他這次根本就不應該來渝州。’
要是被人現他唯一的兒子在渝州,被一個外室養著,那不是給他帶來麻煩。
他就不應該聽從阮琳君的,冒然來渝州一趟。
蕭旭霖臉色鐵青,猛的站起來,嚇了孩子一跳。
眼看著孩子扁著嘴巴就要哭。
許臻趕在蕭旭霖動手前,先抱起孩子哄了起來。
那熟練的手法跟技巧,看的蕭旭霖有些嫉妒。
許臻哄好了孩子,把孩子又放進了蕭旭霖的懷裡。
蕭旭霖對自己的孩子,很是包容,接過孩子,輕輕柔柔的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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