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那再試一次。”
阮琳嫣“行行行,我配合你總行了吧?”
然後,阮琳嫣直呼上當。
周譽寧食髓知味,無師自通,這晚變著花的讓阮琳嫣體會了一把什麼叫技術一次比一次嫻熟。
第二日起來
她那渾身被車碾過的後遺症顯現出來。
她揉著老腰,心道‘明明憑武力打不過她的人,在床上為什麼就那麼兇殘。’
果然,女人跟男人在某些方面,還是有天然的力量懸殊。
周譽寧忍了那麼久,就是想給阮琳嫣一個正式的成親儀式,才行那周公之禮。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對這種形式上的事,就那麼在意。
一覺睡到自然醒的阮琳嫣,從床上爬起來,還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的錯覺。
忽爾,房門上掛著的防風簾被掀開,周譽寧剛想抬腳進來,就見阮琳嫣軟萌萌的坐在床上,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心軟的好似被人塞了團棉花。
周譽寧回頭對院子外候著的丫鬟說道“打些熱水過來,夫人醒了。”
廣海在渝州城買了房子,想著這麼大的院子,就住兩位主子跟一眾護衛,斥候人的丫鬟婆子都沒有,終究有些侷限,最後還是在渝州城內買了兩個丫鬟,兩個婆子。
此外也不好再添置一些不知是否忠心之人。
所以只臨時買了四個來伺候著,不適合再賣點就是。
丫鬟們應是,下去準備熱水去了。
周譽寧吩咐完事,跨進房間,放下厚實的防風簾。
周譽寧來到床前,拉住阮琳嫣的小手,笑的像只偷腥的貓兒一般。
心道‘這麼美好的姑娘,終於是他的人了。’
阮琳嫣抬手捏了捏他的俊臉說道“你的嘴角都要裂到耳朵根了。”
周譽寧把她捏自己臉頰的手拉下來,握在手裡說道“我是真高興,也想讓你知道我高興。”
阮琳嫣促狹的看著他眨眨眼,問道“你高興什麼?”
周譽寧老臉一紅,明明昨晚什麼事都做了,但如今說出來,他想裝老成,那臉色的紅暈卻是怎麼也做不得假。
他清了清喉嚨說道“嫣嫣,你明知故問。”
阮琳嫣笑著搖搖頭。
從他手裡抽出手,把被子往身上攏了攏,冬天有點冷啊!
她還沒穿外衣。
周譽寧給她把被子捏好,看向門口,就見兩個丫頭端了熱水進來。
周譽寧回頭問阮琳嫣道“可要沐浴?”
阮琳嫣感覺了一下身上,不黏膩,說道“不用,梳洗一下就好,就是肚子有點餓了。”
周譽寧“吃食一直溫著,梳洗好就能吃。”
阮琳嫣點頭,就有婢女給阮琳嫣找來了一身同樣是大紅的衣衫,卻比昨日的嫁衣要簡約很多。
阮琳嫣穿好衣服,梳洗的時候回頭問周譽寧道“咱們要不要給海叔敬個茶?”
畢竟廣海養大了周譽寧,周譽寧也喊了廣海那麼多年的阿爹。
周譽寧“你要是願意,我們就敬。”
雖然廣海不是他父親,且自從出西北之後,他再沒叫廣海為阿爹,但在他心裡,廣海就是他阿爹。
他比起自己那在大周皇宮的那位有著血緣關係的父親,要重要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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