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把利弊都跟他們說清楚,這樣後續的決定,才好讓他們自己做。
阮家一受傷腦袋還包紮著紗布的族老問“所以說,大周時家軍的那個時家,是你外祖家?”
周譽寧對著這位族老一抱拳道“是,我身邊這些護衛,都是時家軍。”
眾人倒抽一口氣。
阮家三房這裡三層外三層的護衛,他們不是沒見過。
之前只以為是嫣姐兒那靈硯樓請的護衛,沒想到這些護衛,竟然全是時家軍。
如此說來,他們對這位大周的六皇子,就更加多了幾分信心。
這天的會議商議到很晚才散會。
既然已經做好決定,那就要徹底永絕後患。
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三。
阮家所有族老主持分宗儀式。
其實也沒什麼好分的,畢竟大傢伙的房屋,田地都在這次地動中損毀。
分宗也只不過把某些心懷歹意的人分出去。
比如說阮家大房。
阮毅宏聽說自己被分出宗了,不依不饒的想跟族老們理論,但沒人搭理他。
阮毅宏孤立無援。
他家老婆子,自從聽說自己兩個兒子都是自己女兒害死的,也不管其它事,只想去京城,問問自家女兒,為什麼?
她不在意阮家分不分宗,且阮家她都不想待了。
如今她什麼都沒了,要是和離,至少她還是少傅家的離異姑娘。
以後就算是去家廟代修行,可能都比在阮家過的好。
可是她還有子嗣,又不得不為自己女兒著想。
如今知道自己兩個兒子是被女兒害死的,她的信念好似都被壓垮了。
不提阮毅宏如何蹦躂,反對阮家把他們單獨分出族譜的事。
只說分完宗,阮家人暗搓搓的給阮夫人及她兒媳孫子都在阮家祖墳裡按了個墳頭。
又給阮毅年去了封信。
信中表示,很不幸,他的夫人兒媳孫子,還有兒媳肚子裡那未出生的孩子,都死於這場地動中。
族人已經幫他給他們家的這些人處理了後事。
當然這些事做出來,也只有阮家的幾個領事人知道。
外人,就連在梨花村的人,都不知道阮毅年家的妻小們‘被’死亡埋葬了。
新年初四的晚上,阮家一族人連夜消失在這個殘垣斷壁的梨花村內,往大胥的西南而去。
兩個月後
周譽寧一行人,出現在大周地界的某個小山村內。
一個個手裡拿了張剛辦下來的戶籍書,挨個被當地官員領著進村,選宅基地。
這是個再平凡不過的小山村。
山村不大,原先就只有十來戶。
但阮家一族人過來,竟是一下讓這小山村熱鬧了起來。
整個小山村熱鬧起來,對於山村來說是大事,但放在偌大的整個大周來看,也只是一族遷徙而已。
惹不起掌權人的注意。
且這塊地界是時家軍的地界,某些人,也伸手不到這個地方來。
這個小山村,便是之前周思煒兩人定居的小山村。
當週思煒在這裡看到周譽寧的時候,真是驚的他好似做夢了一般。
怔愣了良久,還是周譽寧笑著走到他跟前笑道“怎的?幾月不見,竟是不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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