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周譽寧這般說完,在座的大臣們只覺得周譽寧說話在理。
他們也不是聽不出周譽寧話裡對大周的恭維,但好話誰不愛聽呢?就算是久居高位的人,也只喜歡聽自己喜歡聽的話。
不然那句忠言逆耳是怎麼流傳下來的呢?
又有一位老臣問周譽寧“既然如此,以周公子的意思,這些小國與我大周的歸順條約是可以籤的?”
周譽寧對問話的老臣,也行了一禮才道“草民只是一介商人,這些國與國之間的大事,本該有您跟在坐的各位大臣,還有皇上定奪,如若這事行的通,草民便做這保證人。”
說是保證人,其實他在一國面前,身份地位都不夠看的。
今天之所以有機會坐在這裡,還是因為他商人的身份,贏得了十幾個小國的認可,才促成的這次歸順儀式。
本來這種事,也沒他一個商人來的資格。
而他為什麼會被宣進京城,也只有周坤耀自己知道自己腦袋裡是怎麼想把周譽寧折騰死。
這些周譽寧都沒放在心上。
想要成為人上人,就得忍常人所不能忍的。
這場宴會,到底是確定了這些小國的歸順問題,可以繼續進行下去。
接下來的細節就不需要周譽寧參加了。
他目前也沒那資格。
周譽寧也不是非要參加,他回到位置上坐下,只感覺有幾道視線如芒在背,注視著他,久久不曾離去。
周譽寧泰然自若,今夜他這般高調的亮相在大周眾大臣面前,便是證明他做好了迎接一切明槍暗箭的準備。
酒過三巡,阮琳嫣湊到他耳邊耳語了幾句。
周譽寧側頭道“我與你一起去。”
放她一個人,他不放心。
阮琳嫣點頭,兩人這邊剛起身,就有人喊住了周譽寧。
這人還是小國那邊的人,他們初來乍到,又是因為他們夫妻才願歸順大周,這會子他們有事叫周譽寧,倒是不好不理睬他們。
阮琳嫣道“你去吧!我自己沒事,放心,我很快就回來。”
孕晚期,她跟眾多孕婦都一樣,肚子大了,胎兒壓迫膀胱,三急都比平常人更急。
她剛剛就是跟周譽寧說,她想上茅廁。
周譽寧怎麼放心她一個人離開,正在左右為難。
阮琳嫣拍了拍他的手道“你忘了,宮裡有我們的人,他們會看顧好我的,再說,我自己的身手,自保還是沒問題的。”
周譽寧再不放心,但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到底是不好駁了人面子,眼神一直目送阮琳嫣離開,直到看不到人,他才被人調笑著,收回了視線。
席間觥籌交錯,阮琳嫣走的遠了,都還能聽到那邊席間的聲音。
被之前給他們端上吃食的宮女領著去了趟茅廁,解決完生理問題,出來洗手,就現女子茅房前面的迴廊上,站了幾個人。
阮琳嫣沒以為那些人是在等自己的,她洗過手,就示意等在茅房外面的宮女帶自己回去。
宮女躊躇了一下,還是小聲的說道“夫人,那邊站著的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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