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譽寧“這怎麼是你說無事就無事的呢?還是得聽大夫的。”
見阮毅年進來,周譽寧說道“伯父,麻煩你再叫府醫來一趟,嫣嫣說她肚子疼,我不放心,讓府醫來看過她的我才放心。”
阮毅年看向阮琳嫣道“的確得叫府醫來看看,嫣嫣現在肚子大了,隨時都有可能生產,還是要多注意才行。”
阮琳嫣......
他們只要不突然就抬個血人回來嚇她,她就能平安順利的生下孩子。
待府醫給阮琳嫣探過脈,皺眉說道“夫人如今是孕晚期,忌多思多慮,剛剛只是情緒波動太大,才會如此。只是現在孕晚期,卻是不好吃藥保胎,要是能自然生產最好,最近幾日多走動,但也不要太累著自己,不需要喝藥,孕婦提前一段時間生產,也是正常。把備產的東西準備好,隨時迎接小生命的到來就好。”
周譽寧“她剛剛說肚子疼,這樣也沒事嗎?”
府醫“孕晚期的女子時不時肚子緊縮一下,是正常的,夫人剛剛是太緊張了,只要不一直處於緊張奔潰的情緒中,對母體跟孩子是沒影響的。”
周譽寧“這就好,這就好。”
確定好阮琳嫣無事,周譽寧躺在床上,也恢復了些力氣,他對阮毅年說道“伯父,咱們的計劃靠後,一切等嫣嫣生產完再說。就著我現在在外面是中毒瀕死的狀態,那就給他們這樣一種假象,我中毒快死了,嫣嫣擔心的差點早產,一家子愁雲摻淡,這樣讓人放鬆對我們的警惕,把關注點中我們身上撤離一些,也方便我們辦事。”
阮毅年想了想點點頭。
周譽寧要是順利登基,嫣姐兒肚子裡的孩子,要是個男孩,就是周譽寧的長子,自古皇位有傳長不傳幼的說法。
嫣姐兒肚子裡的孩子,有可能就是以後的太子。
要真是如此,那都是阮家祖墳冒煙了,讓流著一半他們阮家血液的孩子成了一國皇帝。
這是何等殊榮。
所以這個孩子,他必須重視起來。
阮琳嫣“民間不是有準備孝服沖走病氣的說法嘛!咱們也大張旗鼓的準備一下,給人一種我們慌了,病急亂投醫的假象。”
周譽寧嘴角抽搐,他道“不至於,不至於。”
他活的好好的,別真被這忌諱給弄沒了。
自家媳婦這是在記仇,報復他們剛剛不告訴她計劃,讓她一個人乾著急的行為。
周譽寧表示他很冤啊!
他也是將計就計,臨時拉來演戲的好嗎?
時遷越摸著鬍鬚說道“這樣不失為一種迷惑敵人的方法。”
周譽寧詫異,他看向府醫,這位按輩分算,該是周譽寧的表舅,叫時遷越,他也屬於時家智郎團的一員。
沒時銘謹那麼名聲大噪。
但這次周譽寧來京城,時家卻推選他出來,跟著周譽寧一起來到京城。
平常在時家就很低調的人,不怎麼說話,如今一說就是蓋棺定論的話。
周譽寧還想掙扎一番,他道“表舅,迷惑敵人的方法,不差這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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