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恙,去掃一遍錢縣令和宋總督的關係網”,辛宸淵緊接著吩咐道。
顧涼辭怕來不及便道“我去見舅舅瞭解一下情況”。
“一起去地牢”,白珺玥喊上眾人離開了花滿堂,她現在只能寄希望於刺客口中能吐出些線索來了。
宋榆站在地牢中等他們,他插手回稟道“郡主,刺客已招供,他們的確是金鼎坊的殺手,還有……金鼎坊背後的主子是當今四大王”。
“知道了,都退下吧”,白珺玥遣散了所有人,確認無威脅後,便拿出了銀鈴,輕輕晃動,引出無數妖異的紅色蝴蝶來,它們繞著被綁著的刺客飛舞。
“錢府被誰所害?”。
“不知”。
“錢縣令是否死於金鼎坊之手?如果不是,被誰所害?”。
“不是,不知”。
“漕運總督宋更寒因何而死?死於何處?可見屍體?埋屍何處?”。
“他現了鹽幫販賣私鹽的證據,欲進京告狀,被金鼎坊刺殺”。
“死於絳州棣溪崖,打鬥中墜崖,屍骨無存”。
陳澤熙聞言猜測道“會不會宋總督沒有死?”。
“不知”,辛宸淵回道。
無恙前來回稟“王爺,宋總督和錢縣令曾同在天啟軍任職,二人都是同一年進京入仕,錢縣令任五品萬年縣縣令,宋總督任四品廣威將軍,二人在盛京時交情匪淺,錢縣令的夫人還是宋總督的親妹妹”。
“王爺,還有一事,崇文館的夫子給您遞了帖子,說……說是若是您沒有要事在身,還請您去崇文館學習課業”。
辛宸淵聽完,臉上飄過一陣黑線,只能擺擺手道“知道了,你去回他本王今個就去”。
顧涼辭帶回來的訊息也大差不差,總而言之就是錢縣令和宋總督交情匪淺,宋總督很可能託孤給錢縣令。
“這夫子,偏偏這時候裹亂!”,陳澤熙沒好氣的吐槽。
白珺玥出言勸他道“好了,先去吧,一直不去崇文館學課業,也說不過去,明日再去絳州也不遲”。
幾人依舊是沒有走朱雀大街,直接繞道進了東宮的崇文館,他們來的不早也不晚,學子都到的七七八八了,但夫子還沒來。
北啟沒那麼多繁文縟節的規矩束縛,男女同堂而學,他們找了幾張空著且靠後的案桌,稀稀疏疏的坐在一起。
“皎皎”,潞苒和白珺玥同桌而坐,她扯了扯妹妹的衣袖,神色緊張道“我怎麼感覺四周人看你我的神色都很怪異”。
白珺玥聞言掃視了一下四周,現那些娘子郎君的視線都若有若無的停留在她身上,“苒苒,沒事的,隨他們去吧”。
“無疾,去查!”。
這邊辛宸淵話音剛落,陳澤熙就已經踹翻了南陽伯府嫡長子秦飛章的案桌,他怒喝道“再看小爺便挖了你的狗眼!”。
“懷瑾”,顧涼辭及時摁住了陳澤熙將要拔刀的手。
秦飛章十分不服道“老子就看,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