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了幾天,迎新晚會就近在眼前。
換好演出禮服的她,站在落地的大鏡子面前才後知後覺的現,自己鎖骨上那個林樾留下的印記不見了。
其實早就不見了吧。
——
今晚她長笛獨奏的是《愛的致意》。
這是她自己選的曲子,其實這曲子在她看來是略帶悲傷的,不過恰好揮了長笛悠揚空靈的優勢,像是一個古老而綿長的愛情故事,而她只是一個講述者。
一束追光,一支長笛,一個少女。
這就是坐在臺下的程景昊目前世界裡所有的存在。
飄零流轉的笛聲徘徊在他身邊,如同千絲萬縷的絲線纏繞到了他心上。
孫泰告訴他,迎新晚會上有陳傾的獨奏,他推說很忙沒空。可是到了演出的這天晚上,他現自己穿著T恤牛仔褲出現在法學院的辦公樓下。
手裡還離譜的拿著一束花。
帶著孫懷彧小朋友的孫泰看到他,又看看他手裡那束花,一臉老奸巨猾的笑容。
“口是心非的律師叔叔你好。”孫懷彧小朋友和他打招呼。
“你兒子都會成語了。”程景昊故作輕鬆的對孫泰說。
“我會的成語還有很多呢,花好月圓、郎才女貌、百年好合……”孫懷彧扒拉著小小的手指頭說。“還會一個,傾國傾城。”
程景昊覺得自己要是有朝一日和孫懷彧庭上相見,可能根本沒有勝算。
從上次法學院學辦一別之後,他再也沒有見到“傾國傾城”。程景昊用理智來阻止自己想到她,他手頭的事情很多,出差、開庭、見委託人,還有和各種機關的人日常維護關係。惦記一個比自己小1o歲的小姑娘,好像不是他應該做的事。
她放暑假了,可他並沒有暑假。
她可能根本沒有在思念他,可他卻好像在……思念她。
程景昊覺得這很荒謬。
——
陳傾的演出結束了,她穿著那條白色的無袖長裙,用曲清夢的話來說依舊是橫掃一大片。
下場之後她坐在四分之三的旁邊,“我旁邊那倆新生都看呆了好嗎,”高翎拿著相機說“為校花小姐姐瘋狂打ca11什麼的……”
陳傾不置可否的笑笑。
高翎的拍照技術一如既往沒得挑,陳傾挑了幾張照片給了林樾。
她看到了之前林樾給她的訊息,寥寥兩個字“過了。”
意思就是他的試鏡透過了,拿到了他期待的角色。
“為林一衡小哥哥瘋狂打電話。”她回道。
陳傾握著手機笑了,感同身受的開心。
還沒等到他回覆,學校管弦樂團的團長徐如師姐就來找她。
“陳傾小姑奶奶,今年管弦樂團馬上要納新了,你覺得是不是該跟我表示表示。”徐如挑挑眉毛說“我聽著你的功力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真沒有合理的阻卻事由了這回。”
陳傾沒想到這裡還有埋伏,但是細想想似乎也不值得再次推辭。
“這學期我都研三了……”徐如仰天長嘆開始捶胸頓足。“別人的研三都相夫教子,我的研三卻還在為管弦樂團操碎了心……”
“好了好了師姐。”陳傾趕忙點頭。“今年納新的時候我就遞申請。”
“不用,明天你直接來排練室。還有啊,今年的新生裡有個特別帥的,會拉小提琴,今晚他也有節目你注意沒?我早就摸好底了……”徐如立刻眉開眼笑,“介紹給你認識呀……”
陳傾立刻推辭掉了,大一的時候徐如就曾經動員過她加入管弦樂團,但被她以技術退步為由堅定的拒絕了。不過兩人也因此成了朋友,她很喜歡徐如這種直來直去的歡脫性格。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就聽到老師叫所有演員上臺合影。
“陳傾姐姐”孫懷彧小朋友拿著一束花從臺下跑了上來,俏皮的和她打招呼。而他後面跟著的不是孫泰。
是休閒版的程景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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