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5次,有這麼多嗎?陳傾悶悶的想。
“狀態不好的時候,”蕭逸杭靠在門邊上,手上提著他的提琴盒子“就別和自己較勁了。”
他的眼睛在排練室的燈光下顯得很柔和,依舊青春耀眼。
陳傾收起了樂譜和長笛,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是啊,她為什麼不知不覺和自己較上勁了呢?
“那個升4並不難,可是你今晚一直沒有拿準那個音,像是底氣不足。”
陳傾默默的聽著,沒有說一句話。
蕭逸杭一直閒閒的靠在門邊,似乎在等她,直到她把排練室的燈都關掉,準備鎖門的時候才移動了一下。
“有時候自己並不知道自己錯了,你說是吧師姐?”
陳傾鎖上了排練室的門。他的每一句話都沒有說錯,只是她好像不願意承認。
蕭逸杭繼續自顧自的說著,“我能聽出來你那個音不對,是因為我小時候學過一段長笛,後來放棄了。”
“手指不夠長,按鍵夠不著。”蕭逸杭就這麼和她並排走著,輕輕鬆鬆的好像熟識的老朋友。“然後就轉投了小提琴的懷抱,直到現在。我猜你是從很小就開始學長笛,因為你的基本功很紮實,比我高好幾個1eve1,可以聽出來。”
陳傾只是默默的聽著,沒有答話也沒有提問。
而蕭逸杭也好像並沒有指望她會回答。
兩個人就這麼一路走著,只聽他絮絮叨叨的說著話,而並不需要陳傾的回應。
“迎新晚會上的《愛的致意》,有好幾段的難度都遠遠過今晚那個第四小節,你卻完成的很好,可見不是水平問題。”他側過臉看著陳傾“我拉小提琴的時候就會覺得心如止水,你吹長笛的時候也是這樣吧。”
“不過今晚你的心可不太平靜,還一直和自己較勁。”
“我進校門的第一天,就知道了你的大名。”他繼續自顧自的說著“F大校花,陳傾,傾國傾城的傾。不過奇怪的是他們都說你是佛系校花。”
“粗茶淡飯大悲咒,青燈古佛伴殘生。”蕭逸杭雙手合十的說“阿彌陀佛啊。”
陳傾依舊不笑也不回話。
“你聽過我拉小提琴嗎?”蕭逸杭問,“不過……先不問這個,你還記得我的名字嗎?”
陳傾點點頭。
兩個人已經快走到她宿舍樓下了。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話真的很少。”蕭逸杭嘆了一口氣,好像還沒有什麼女孩子讓他“尬聊”過。
“嗯。”陳傾回答了一個字。
“你終於說話了……”蕭逸杭撫著胸口出了一口氣“不然我會以為傳說中的校花可惜是個啞巴……呃……有針對性的啞巴?”
陳傾的心情並不好,但還是被逗笑了。
“你的小提琴拉得不錯,”她說“你叫蕭逸杭。”
蕭逸杭的眼睛明顯被點亮了,他原本柔柔和和的眼眸裡彷彿揉進了星星的光彩。
“我以後,可以不叫你師姐,而是叫你的名字嗎?”蕭逸杭問。
“可以。”陳傾回答。“我們學院的男生宿舍樓從那邊走比較近。”她指了指和現在他們走的這條路相反的方向。
蕭逸杭知道這是非常委婉而直接的告別了,看來傳言不虛。他打消了把她送到宿舍樓下的念頭。
“晚安,陳傾。”他說。
“晚安。”陳傾禮貌的向他點點頭,轉身走了。
蕭逸杭也故作灑脫的轉身走了,但是他走出幾步又忍不住回了頭。可她已經走過了宿舍樓的轉角處,只剩下一地清冷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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