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膝蓋什麼胳膊,”徐如面色緋紅,滿含深意卻故意吞吞吐吐的說“反正吧,我也聽不太懂……”
“膝蓋和胳膊都算是過失傷害吧,”陳傾解釋了一句。
“過失啊……那那那……”徐如明顯會錯了意,臉更紅了,分明是在浮想聯翩。
“就是我自己摔的啊,這不是過失嗎?”
“……”徐如腦補的劇情被打斷了,“我還以為……呃……那個程律師是我家老馬多年的好基友,也是咱們學校畢業的。”
“哦”
“人家自己開律所的,這年頭能自己單幹也是挺厲害的哦。”徐如一邊跟上陳傾的腳步一邊說“不過除了這些,也還挺會關心人的,你說是吧?”
“師姐,你想說什麼就直說,不用臉紅。”
“我沒什麼,沒什麼要直說的,嘿嘿。”徐如想起程景昊雖然人不錯,但一向刻板,“社會我昊哥,人狠話不多”,她覺得看陳傾這狀態,程景昊恐怕還沒有把兩個人的關係挑明,所以她還是不要“直說”了。
“其實年齡不是事兒……”這時徐如手臂上綁著的手機響了“哎,我家老馬來電話了。”
“那我去追我宿舍同學了。”陳傾向她微微頷算作告別。
曲清夢和高翎度好像很快,陳傾短時間內並沒有看到她們倆的身影。經過色彩站的時候,她刻意的躲著,還好,一路上也並沒有被弄得面目全非。
經過最後一個色彩站,旁邊的工作人員格外賣力的往經過的人身上拋灑彩粉,大家也在歡快的互撒。陳傾想要躲過去的,但……一大團藍色的彩粉在她眼前炸開,眼睛瞬間被迷住了。
她覺得自己什麼也看不到了,迷茫的站在那裡。那些彩色的粉末澀澀的,讓她的眼睛很不舒服。看來就算是生日運氣也沒有變好,搞不好還瞎了自己的鈦合金狗眼。
“陳傾?”有個聲音叫她的名字,那聲音很關切,“你怎麼了?”
“眼睛迷住了,”她低頭揉著眼睛說,“看不到……”
忽然腳下一輕,她似乎被那個聲音的主人橫著抱了起來。
這是……傳說中的公主抱?
“我自己能走路。”陳傾並不喜歡這種劇情,“放我下來。”
“你現在看不到,這樣快一點。”這個抱著她的人繼續說。“很難受嗎?”
陳傾點點頭。
“你忍一下,前面就是終點了,有醫務站。”
“這樣不好。”陳傾還是想要下來。
“沒人注意我們,大家都high著呢,哪兒有空搭理你。”
“請問你是……?”陳傾覺得這聲音其實是有些耳熟的,但她又不能確定是誰。
她鼻子裡充滿了剛剛的彩色粉末,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個,她覺得這個抱著她的人氣息是陌生的。
“你聽不出我的聲音,是嗎?”那個聲音說。
陳傾覺得自己此時恍如一個限制民事行為能力人,“我認識你?”
“嗯,算認識吧。”他走的很快,呼吸有點急促,“或者你希望我是誰?”
“我現在把你放下,注意站穩,你眼前就有一個水龍頭,先洗一洗吧。”那人說著把她放下了,還為她擰開了水龍頭。她感覺自己雙腳落了地。
陳傾洗了半天,終於覺得好受了一些,她睜開眼睛,重新看到了這個美麗的世界。
可等她要找剛剛把她抱到這裡的人的時候,現身邊並沒有他的蹤影。
一個眼花繚亂的生日,大抵就如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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