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傾回學校,林樾回劇組。
每次都是這樣,這次也沒有不一樣。
手指上的傷如果擱平常人身上好像並沒有什麼所謂,但悲催的陳傾是一個長笛演奏者。
回學校之後她就直接去了排練室,起初的半小時之內沒什麼明顯感覺,但漸漸的,左手那根手指有些不敢用力,傷口噝噝啦啦的疼,時間久了稍稍有點撐不住。
但是今天她練習的狀態很好,整個人很順,連細微的差錯都沒有犯過。她不捨得放棄這種良好的狀態,幾輪合奏下來幾乎忘記了手上的傷。
果然,等練習結束的時候,林樾給她貼得很細緻的創可貼位置滲出了血跡。
陳傾思忖著最近的藥店在哪裡,她剛一出排練室的門,就迎面遇到了一個人。
是蕭逸杭。
“你好。”陳傾微微頷。
他站在她面前,沒有說話,但眼神漸漸凝聚到了她受傷的手上。
“換換你的創可貼吧。”他遞給她一個新的創可貼,看著陳傾彷彿在問“為什麼”的眼睛。
“一個長笛演奏者的手上貼了創可貼,除非是瞎了,不然誰會看不見?”
——
林樾在回劇組的路上並沒有接到向秋的電話,那就意味著一切都還在掌握之中。看來周遠輝也不是那麼不好騙。林樾帶著一種僥倖的樂觀一路順利的回到了劇組所在地。
這種僥倖的樂觀,在他推開自己房間門的一瞬間就轉化成了徹底的愚蠢。
周遠輝坐在他房間的沙上,向秋在一邊低頭站著,似乎恨不得把自己縮小。
“回來了,一衡。”周遠輝抬起了眼睛,聲音很平靜,聽不出任何情緒。
向秋看他進來,站在一邊不斷的對他使眼色。
林樾不知道應該開口說些什麼,反而不如等周遠輝先制人。
“你是不是覺得我會問你去哪兒了?”
“遠輝哥,我是去……”林樾的話被打斷了。
周遠輝伸出一隻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
“我不會問你我知道的問題。”
林樾慌忙把眼神投向了向秋,向秋也一臉迷茫的朝他搖搖頭。
“小向你先出去。”周遠輝示意向秋離開,然後繼續對林樾緩緩的說“你的助理對你很忠誠。這倒是件可遇不可求的好事,但是……也得看用在什麼地方。”
“等會兒你還有戲,我們就長話短說吧。”周遠輝看了一眼時間。“一衡,從你出道以來,公司對你怎麼樣?”
林樾敏銳的察覺到,周遠輝問的是“公司對你怎麼樣”而不是“我對你怎麼樣。”
“思危哥和幽蘭姐一直給我把著方向,還有遠輝哥你,我的一切都是你幫我打理的,你給了我清晰的目標和規劃,還有我們整個團隊,我能有今天……”
“你能有今天是你自己的本事。”周遠輝並沒有居功的意思。
林樾覺得他說的這些話並不是刻意的恭維,爭取資源這件事上自不必說,連他不太喜歡上通告和宣傳這種事,周遠輝也很夠意思,這些東西能免則免,免不了的才會讓他去。
“你也很清楚,你的身後是一個團隊,不是你自己一個人。但我更希望你可以清醒一些,林一衡不是那些可以隨便談談戀愛念唸書的年輕小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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