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酒後亂性’這種事並不存在……”陳傾一如往常的冷靜,“雖然說‘酒色不分家’,但很多案例證明,酒後根本亂不了……”
林樾只是看著她,束手無策又一籌莫展。
他骨節分明的手托住她的下巴,伸出手指來在她的嘴唇上輕如鴻毛一般的掠過,阻止了她接下去要說的話。
“你對我,沒有一點兒佔有慾嗎?”林樾眼睛裡迷離著一種光暈。
“佔有慾這種東西……”陳傾停下了,“有。”
“有?可你今天把我塞給你情敵的姿態倒是瀟灑的很啊。”
“……”
“無言以對了嗎?”
“只是出於同情而已,”陳傾回答著,“我又不是個聖母,看她哭得可憐,把你借給她一會兒而已,哪裡捨得真把你塞給情敵。”
“你看你就說句軟話,我得有多開心。”林樾攬著她的肩膀,“狼人小姐,其實你不用把什麼事情都隱藏在心裡。”
“狼人小姐……”
“嗯,我現你很適合玩‘狼人殺’這種遊戲,藏得住話,又冷靜的有點兒可怕……對了,掀開你面具的那個人,就是高崎。”
“原來是他。”
“嗯,他現在不在圈兒裡了,我們聊了一會兒,感覺他整個人都不同了,心如止水,寵辱不驚的,看淡了很多的樣子。”
“那還不錯,如果他消沉下去的話就可惜了。”
“不過他和他女朋友分開了。”林樾面帶遺憾,“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為什麼最終還是這樣。”
“這並不是最終結果,也許只是目前分開對他來說比較好;況且我們也不知道具體原因,還是不要……”
“如果有一天,你也會選這種對我比較好的方式嗎?”
林樾突然問。
陳傾看著眼前的少年,被他摩挲過的唇瓣,有點微微的酥麻,清晰的殘留著他手指的記憶。有一點癢,莫名的,又有一點疼。
可她忽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第一反應當然會去選那種對他好的方式,可這要怎麼表述呢?
她只好伸手去摸他半乾的頭,溼漉漉的黑從她的手指中間穿過,摸了一下,再摸一下。
林樾就乖乖順順的坐在那裡,任由她不言不語的摸著他的短,眉頭卻漸漸的擰在一起。
她又把手伸到他眉心的位置,輕輕撫著他皺緊的眉頭。
他似乎也沒指望她會回答,又問了一個問題。
“你今晚喝的是什麼酒?”
“呃……一種甜白,服務生說適合女士,甜絲絲的,還蠻好喝。”
“嗯,”林樾說著俯下身,似乎是無意的嚐了嚐她的唇瓣,低低的道“是很甜。”
這一嘗卻好像再也沒法放開,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想著要放開。淡淡的酒精的味道充斥鼻息之間,不知道究竟來自兩個人誰身上的。
或許是都有吧,離得這麼近,近到再也分不清彼此誰是誰,也分不清到底誰是誰非。
徜徉闌珊,風過輕柔。
“我們公開吧。”林樾貼著她的唇畔說,“只要我一條微博就可以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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