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一定會很好。”他自問自答的說。
“嗯，她是很好，繼續當校花，繼續做學霸。”高翎帶著微笑說著，“她很忙的，長笛、演出、主持新年晚會，還有，收到各種莫名其妙的表白。”
“當然學習她也沒落下。”倫敦的天氣不肯放晴，還是很冷，高翎緊了緊自己外套的衣領。
“所以，真的原本是她要來嗎？”沈似來沉吟了許久，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kcL給出的反饋排名裡，她是第一名，所以說該來的是她。”
“但是她不想來。”沈似來繼續說，很平淡的陳述語氣。
“是。”
“我送你先去簽註吧。”他幫高翎拎著行李。
高翎看著沈似來黑色的短被寒冷的風掠過，忽然想到了他在F大給她們上第一節課的時候，他在教學樓結了冰的臺階下對陳傾伸出手。
原來時間過得去，但很多事情沒法過去。
——
謝讓和柳灣灣還在咖啡館裡，後者滔滔不絕興高采烈。
柳灣灣如果不是個作家，就一定是個神經病吧，當然也是個文采斐然的神經病……
謝讓暗搓搓的想。
“謝讓啊，我是不是該給你跪下行大禮啊，”柳灣灣作勢要站起身，被謝讓趕緊按住了，“我一直覺得你就是個長相妖豔頭腦簡單的小賤貨而已，F大校花哎，沒想到你還真有欣賞水平。”
“灣姐，你們作家都這麼會夸人嗎？”謝讓“妖豔”的臉皺成一團。“我忽然不想演你的葉勝陽了……”
“是呀，現在不是不興‘小鮮肉’這種稱呼了嗎？變什麼小奶狗小狼狗的。我家狗就叫‘小賤貨’來著，一時叫順嘴了……”柳灣灣壓根兒沒有理睬謝讓的抗議，“她什麼時候有空？我想見見真人。”
“……”謝讓一時無法反駁她關於“小賤貨”的稱呼，“你放心，和照片長得一樣，真人只比照片好看，絕對不是‘照騙’。而且攝影師是你的梁賀星，他那種直男連圖都不屑於p。”
“葉勝陽非你莫屬，你是我親自挑的。”柳灣灣拍拍謝讓的頭。“哎呀，我還挺想見見林一衡的，好久沒見他的小虎牙了。”
“他正好也在學校裡呢。”謝讓看了一眼時間，“我估計你想見的梁意待會兒就下課了，是讓她來還是我們去F大？”
——
謝讓先給林樾打電話，只有一個機械的女聲回覆他“您撥打的使用者正忙……”
轉而給陳傾打電話，同樣也是這個女的接的。
他聳聳肩，分別給兩個人了微信。然後繼續陪著柳灣灣聊天。
因為林樾和陳傾正在打電話。
“愛卿，你有決定了嗎？”
“你想聽實話嗎？”
“當然。”
“其實，我對演戲本身沒有什麼興趣，換句話說，這件事並不在我的計劃之內。”
林樾其實早就料到陳傾是這樣想的，不在她計劃之內的事情，有可能會打擾她按部就班的計劃的事情，她可能都不會選擇去做。
“只是我覺得你很難得有這種興致，或者像你說的，”陳傾站在圖書館外面的走廊上，“體驗一種不同的人生。”
“如果我說……其實我是有私心的呢？”林樾輾轉了一下，輕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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