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昊剛想開口說話,被這句“家長”堵了回去。
“我……”他思索著,“你就當我是她的家長吧,她是我一個朋友的朋友的孩子。”程景昊想想還是扯了個謊。
“哦。”仝萌的語氣裡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懷疑,“我還想說,你怎麼會突然問起一個實習生的情況,這分明不是你的風格。就目前來看,這姑娘不錯,基本可以讓你這個家長放心了。”
“仝萌,她的目標是成為一個合格的律師,所以麻煩你多費點兒心,教她些……”
“我會的,”仝萌回答著,“明天我打算帶她去一個顧問單位,那邊比較多合同稽核之類的,先從這個比較簡單的切入點開始吧。”
“你覺得她比較適合做訴訟還是非訴?”
“現在說這個也太早了吧,這姑娘還是挺淡定的,到時候讓她自己選吧。”仝萌繼續說,“說實話,今兒連策這些男訟棍們也是夠不淡定的了,一副完全沒見過美女的樣子。”
“……”程景昊無語,“不是把她派給你了?”
“我讓她在影印室待一天啊,結果今天你們這種見色起意的男訟棍們簡直恨不得把影印室包圍吧?她恐怕得用完了一箱子a4紙,印表機也累夠嗆,簡直堪稱影印室殺手。”
“她晚上幾點下班的?”程景昊的語氣突然關切起來。
“差不多九點吧,我八點半看到影印室那臺電腦的飛鴿傳書還線上。”
——
隔天,程景昊下了飛機直奔F大。
他等在門口的咖啡店裡,面前擺著一個包裝的很漂亮的點心盒子。
他給陳傾打了電話,但她沒有接,她今天用不著去連策,這會兒也應該下課了。應該是在樂團練長笛。
程景昊猜測著,給她了一條微信。
告訴她練習結束之後他在咖啡館等她。
果然一個多小時之後,陳傾拿著長笛盒子風塵僕僕的趕到。
“是不是又餓得前胸貼後背?”程景昊笑著問她。
“嗯嗯。”陳傾點點頭,小孩子一樣。
然後她坐下,喝了一大口紅茶,攏了攏她被風吹亂的長。
程景昊已經替她開啟了點心盒子。
陳傾看起來是餓了,她拿著小叉子眼睛亮亮的,心滿意足的看著眼前的蛋糕,然後吃了一口。
他甚至忘了自己為什麼會來找陳傾,只覺得她吃東西時心無旁騖的樣子讓他內心無比柔軟,甚至附帶著減壓和消除抑鬱的作用。
程景昊甚至有點莫名其妙的想,自己如果真的是她的“家長”就好了,比如什麼遠房親戚,比如什麼八代以外的旁系親屬,再比如真的是他朋友的朋友的孩子。
他可以有正當的理由,看著她一點一點長大,看著她一天一天變得更優秀,甚至可以看著她嫁給自己愛的那個人。
“為什麼又是正圓形啊程律師。”陳傾嚥下嘴裡的一大口蛋糕,喝了一口紅茶,“我明天還得穿著襯衫西裝去連策‘上班’呢。”
“嗯……”程景昊被打斷了那些百轉千回的胡思亂想,“我就是要和你來說,去連策上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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