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流量什麼鮮肉他從不關注，但他是林一衡，定語是陳傾青梅竹馬的男朋友。
程景昊迅拿出手機，給陳傾打了電話。
“陳傾，最近是不是很忙？”
“嗯，程律師，我是有點忙……”陳傾在翻看手裡的資料，換了一種說法，“應該是比較忙……”這個案子的大致情況她已經基本掌握，她需要抓緊時間儘快和對方會面。
可是她之前會見委託人的時候都是跟著仝萌，沒有獨立和委託人會面的經歷。更何況這次會面的人是
“你的研究生考試，讓你這麼忙嗎？”
程景昊一手拿著手機，一手翻看自己的日程表，上面標註著陳傾研究生考試的日子，已經逐漸逼近。
“不是，除了考研，還有一些別的事情。”陳傾說了實話，“程律師，你是不是在網上看到了一些報道之類……”
“嗯。”程景昊也沒有隱瞞，目前看來，她可能沒有什麼心思去管她的研究生考試了。“需要我幫忙的話，可以……”
“暫時還不需要，程律師，案子事實很簡單清晰。”陳傾翻過一頁手裡的檔案，“我想，如果是庭下和解的話，我自己或許可以搞定。”
“好，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隨時可以來找我。”程景昊也沒有堅持。
他掛掉電話，盯著自己的日程表看了一會兒，直到助理進來叫他，才回過神。
——
陳傾去“林一衡工作室”和林樾碰了面。
“沒幾個人喜歡自己的女朋友變成自己的訴訟代理人這件事吧？這太不爺們兒了，”林樾懨懨的說，“而且你不是快要考試了嗎？”
“你還能貧嘴，狀態還不錯啊。”陳傾接過向秋給她倒的水，在林樾對面的沙上坐了下來。“考試你不用擔心，我本來也是報的訴訟方向，這相當於提前實習。”
她雖然過了司法考試，但手裡暫時沒有律師證，實際上並不能代理民事訴訟案件，除非她是當事人的近親屬或者工作人員。
林樾倒是覺得“近親屬”這個主意不錯，但想想陳傾和他說過的《婚姻法》裡的法定婚齡，又氣餒地縮排了沙裡。
“不過，如果這樣可以有多一點時間和你在一起的話，我倒是樂意接受。”林樾微微抬頭，望著眼前正在翻閱資料的陳傾，“畢竟我們在一起的時間……”
“向秋，麻煩你把這份幫我影印一下。”陳傾抽出幾張紙，這是一份她卷宗裡沒有的資料。
她完全沒有聽到林樾的話。
——
為林樾代理案子讓陳傾忙的不可開交，她幾乎把全部精力都花費在這件事上。好在目前不是應訴，只是追求和對方庭下和解的話，也用不著特別講究代理人的身份。
陳傾滿心以為只要她做好準備，至少可以和連策那邊的委託人見一面，談一談。
然而事實證明，她太天真了。
向秋告訴她，對方拒絕和她會面，態度堅決，原因不明。
似乎是擺明了不想走庭下和解這條路，所謂的律師函不過是敲山震虎，而他們真正的目的，就是要開庭訴訟，而且不介意把這件事鬧得滿城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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